就算不是倭人,那也是她的敵人。
此刻正好被電擊傷到,身體僵直,她可以趁機將其打殘,斷其手腳。隻要不打死,就不違背規則。
到時候高辛就是個公共積分包,要用時拿來配對,養肥了直接決鬥。
零殺的想法大家都看得出來,眾人都沒阻止。
隻有沼澤鱷閃身上來,拔刀招架住零殺:“這可是我的人啊,你說殺就殺?”
他一副護犢子的樣子,畢竟高辛的表現也像是他這邊的人。
不過,沼澤鱷僅僅接了零殺兩招,就被打飛出去。
大刀鋤地,滑出老遠。
零殺趁機一拳砸向高辛,而沼澤鱷一時趕不上幫忙的樣子。
“嘁……”高辛心裡冷笑。
立刻嘶吼一聲,打破僵直,一掌接住零殺血色的拳擊。
“轟!”
一股透體之勁席卷,他的手臂當場爆碎,血漿噴霧。
高辛順勢在地上一滑,身體踉蹌站起。
他左臂失去,血肉模糊,飛速朝一個房間衝去。
“咻!”
零殺還不罷休,瞬間器官超頻,連超三段,如閃電般襲來。
拳套淩空迸射爆炸般的衝擊波!
“靠!”
高辛前麵是裝的,可這下不敢大意。
急忙回身,魔刀一斬,同時也二段超頻。
“鐺!”
魔刀與玫瑰拳套劇烈碰撞,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高辛狠狠撞上牆壁,右臂也折斷了,鮮血淋漓。
“這女人確實厲害……”
高辛心裡評估,同時嘴上大喊:“莫雷大佬救我!”
沼澤鱷果然趕到,再次與零殺交手。
兩人打得火光四溢,顯然手上的兵刃都不是凡品。
高辛趁機打開身旁的g號房門,扭身鑽入,立刻將門關上。
他臉上的倉皇瞬間消失。
高辛讓銀手按摩,將右臂骨頭接上,隨後飲下一壺水。
身上的傷逐漸恢複,不過他卻遏製體表的皮膚,依舊呈現猙獰可怕的電紋灼傷。
至於左臂,更是沒有恢複,依舊保持斷臂的姿態。
他背靠著門,沒有人來開門。
聽著外麵的打鬥聲,也很快平息。
沼澤鱷喊道:“罷手吧,零殺,現在又不能血拚到底,沒什麼意思。”
“這遭雷劈的小子,我罩了,他關閉了房間,你也進不去,不如大家趕緊開啟問答吧。”
零殺冷哼一聲,扭頭進入了一間房。
她直接關閉了房門,顯然沒打算讓任何人跟進來。
其他人當即也各自找個房間進入。
高辛一笑,顯然大家都相信了‘房門一旦被人從內部關閉,外人再碰就會遭受電擊’這種事。
畢竟他真的受傷了,就跟遭受電擊後的身體反應,一模一樣。
電紋灼燒,皮膚焦糊,血肉化膿……這都不是什麼變色細胞,不是什麼偽裝。
要玩就玩真的!
規則是允許玩家任意進入房間的。
這一點非常操蛋。
遊戲雖然說了未經允許,不能隨意殺人,可卻能打人啊。
直接乾殘,這人為求活命,自然得配合強者。
如此一來,這個遊戲就會在中期的時候,陣營比較明確的階段,開始大亂鬥。
勝者們將敗者們控製為積分包,與其配對拿分,最後決鬥殺掉。
在遊戲中後期,這些敗陣的人將任人拿捏,很難翻盤。
甚至可以說,以沼澤鱷和零殺為首,將形成兩個公開團體,不停地設法找機會圍攻落單的人,製造成積分包。
這期間再加上其他的博弈,直到一邊的人全部死掉。
哪怕單對單大家實力相近,也架不住群毆啊。
總之,如果可以隨意地拉幫結派,圍攻彆人,遊戲極大可能會演變成這樣。
畢竟誰有海王港和唐人城的招牌有號召力?
這將對他這種散人玩家,或者小幫派玩家極不友好。
他們隻能像火箭頭、維京幫那樣去依附一邊,而這就更加劇了兩大陣營的形成。
然後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陣營拋棄,或者被對麵的陣營所弄死。
逐漸沒有了中立方、第三方的容身之地。
“哼……分陣營,誰跟你們分陣營?”
高辛自然是不想要遊戲走向那種局麵的,他更希望這場遊戲,擁有三方甚至四方、五方小團隊的孕育土壤。
然後小團體之間,又隨時可以根據配對情況、積分情況,而隨時拆分重組!
每輪的數字都是隨機的,局勢瞬息萬變。
也就是說,更專注於遊戲內的利益局勢來決定隊友,而不是什麼場外的幫派名望勢力。
而這,就需要一個相對安全的‘小隊陣地’。
房間就應該是這樣的存在,而高辛添加的規則,恰到好處。
並沒有對這場遊戲的玩法,產生質的改變。
隻是更方便獨狼玩家,小團體玩家,搞事情罷了。
當然,對他而言,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這條規則,前幾輪應該都不會被拆穿。”
“隻要水夠渾,沒人會冒著被電到僵直重傷的風險,闖彆人房間的。”
“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現在我斷掉一隻手,還受了重傷,就算治好,恐怕也已經成為眾人眼裡的軟柿子了吧……”
“嗬嗬,那個沼澤鱷,竟然還假模假樣地庇護我,真要是保我,就不會讓我斷一條手了。”
高辛呢喃著,他才不相信沼澤鱷是真的被兩招就打飛。
一副好像來不及保住他的樣子。
這家夥是既想讓零殺打殘出一個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又想博取高辛的好感。
在他的視角裡,高辛本就傾向於跟他結盟,正是為了跟他進房間而被電成重傷。
如果被打殘重創,再加上他一番假模假樣的維護,肯定就更會對他唯命是從了。
沼澤鱷這家夥,陰得很。
……
: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