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白天的勞作讓我疲憊不堪,但心中的焦慮卻讓我無法安心。我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這些天在基地的生活。雖然簡單,但充滿了希望和溫暖。
“真的要離開這裡嗎?”我心中反複問自己。
江寒川和洛雨橙已經入睡,他們的呼吸聲均勻而平穩。我輕手輕腳地起床,走到窗前,望著外麵的夜空。星光閃爍,仿佛在訴說著未知的未來。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不安。
。。。。。。
今天是計劃行動的日子。
白天,我們像往常一樣,各自忙碌著自己的工作。我依舊在田間勞作,儘管身體疲憊,但心中卻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江寒川在機械車間忙碌,不時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
洛雨橙在醫院照顧病人,她的身影在病房中穿梭,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
徐寒楓則在安保隊巡邏,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我們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以免引起彆人的懷疑。
夜幕降臨,基地漸漸安靜下來。我們悄悄回到宿舍,開始收拾行李。徐寒楓看著手表,皺著眉頭交代。
“聽好,這的安保隊,每15分鐘巡邏一次。我們定好時後,一會我出發,2點一刻我會趕到3號門處,假裝慰問士兵,並試圖把他們放倒。你們在2點一刻時出來,剛好能避開巡邏隊,迅速趕來3號門,你們隻有7分鐘時間,要快!到了3號門我在上麵拉動繩栓打開大門,你們先撤,我斷後,隨後跟你們彙合。”
我們相視一眼,都點了點頭。徐寒楓看著手腕上的表,當時針指在2點時,他立馬動身出去。而我們靜等15分鐘,雖然時間不長,但這幾分鐘氣氛相當緊張,窒息的快讓人喘不過氣來。
江寒川突然開口:“2點一刻到,出發。”我們隨之也動身了。
夜色漸深,基地像是被一層厚重的黑暗所籠罩。我們悄悄地穿過宿舍區,向3號門方向前進。心跳聲在耳邊咚咚作響,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我們儘量放輕腳步,避免發出任何聲響,但緊張的氣氛依舊彌漫在空氣中。
當我們趕到3號門處,眼前的景象出乎我們的意料。一群士兵正等著我們呢,大門上方站著一個黑影,是蔣厲。
原來蔣厲並未完全信任我們,故意露出3號門監管不嚴的破綻,就想看看我們上不上鉤,果然我們中計了。
蔣厲站在高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說道:“我這是,薑太公釣魚啊!嗬。”
“來人,帶他們去審判場!”蔣厲說罷,我們被士兵們拖拽到審判場,所謂的審判場是一個巨大的鐵籠,我們被關了進去,裡麵白骨森森,看來原先死過不少人。我側頭一瞄,旁邊居然是那個可疑的倉庫。
“叮~叮~叮~”隨後傳來一陣的鐘聲,基地裡的所有人都陸續趕來了。
蔣厲在外麵輕蔑地看著我們說道:“諸位8號區的幸存者們,這幾個外來的家夥,不感激我給予他們新生就算了,還試圖破壞我們這寧靜的生活和家園。他們是我們的敵人!請諸位幸存者來審判,他們是否有罪?”
“有罪!”“殺了他們!”這些幸存者們七嘴八舌地喊起來。蔣厲舉手示意安靜,“既然諸位已經裁決,那我們就按規矩執行,若活下來的人,便可無罪釋放。”
我們幾個聽的是一頭霧水,什麼審判,什麼活下來,無罪釋放,搞什麼鬼啊。
還沒來得及多想,隻見遠處倉庫大門緩緩打開了,這時衛兵突然向我們潑了一桶血水。我們不明所以,隻見那倉庫衝出一群黑影,黑壓壓一片,一旁的江寒川還在咒罵著,隻是我們幾個注視著前方,等我定睛一看,“是……是喪屍?媽呀~”
一群喪屍衝我們來了,我們大驚失色,一陣亂喊亂叫。隻有徐寒楓站在前麵鎮定自若,隨即從袖口處抽出一把瑞士軍刀,擺好作戰姿勢。我們在慌亂中也找尋保命的“武器”,江寒川在地上胡亂撿起石頭砸去,並不起多大作用。在一旁撿起一塊較大的石頭握在手中,咽了一口口水。
喪屍們如潮水般湧來,我們被逼到了鐵籠的角落。徐寒楓不愧是特種兵出身,動作乾淨利落,一刀一個,迅速解決了幾隻喪屍。江寒川也找到了一根鐵棍,揮舞著與喪屍搏鬥。洛雨橙則躲在一旁,臉上帶著驚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