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岩石一聽天師兄丟了工亦菲的下落,就知道不妙,扭頭要往回跑,可哪裡還來得及。
咻咻咻
耳畔利箭破風的聲音,頭頂上弩箭若同飛蝗。
真要命啊!
那也得跑。
躲著一點。
大廳的頂上冒出無數神工教弟子,就是工亦菲也在其中,一個個手持弓弩,對著下麵就是一通亂放。
才不管下麵都有什麼人,看來人家早就有了打算,犧牲一小部分人,換來大勝利,所有弩箭不分敵我。
真正的做到了對彆人狠。
對自己人也狠。
嘿
岩石隨手抓住一個人的後背,舉過頭頂,哪還管什麼人,是哪一方的,借個肉盾用用再說,人卻往來路撤。
他這一招,立刻開了一個好頭,呼呼啦啦一大幫。
你抓我,我抓你,忙著給自己找肉盾,哪裡還管什麼同門師兄弟,抓住就不放。
這倒好,如此一來混亂更甚,死的人更多。
甚至是有的死的實在是冤枉,大家都是你抓我,我抓你的,弄到最後一大堆人互相抓著不放,反而給神工教弟子創造機會了。
把個天師兄看的牙呲欲裂,沒有什麼辦法。
能怪誰,隻能說自找苦吃。
帶人不嚴,治理不明,這就是代價。
“撤”
三輪弩箭之後,工亦菲大叫一聲,毫不留戀,有效的殺傷之後,並沒有擴大戰果。
她知道還不是時候,故此得手之後,見好就收,轉往下一個地方埋伏,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啊!工亦菲,臭女人,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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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兄麵對一地哀嚎,也就是大叫兩聲,毫無辦法。
對著同樣倒地已經奄奄一息的神工教死士一頓亂砍,以發泄自己的不滿。
有什麼用,隻能讓人覺得這個人好無用,跟著他走一準吃虧,甚至把小命搭進去。
是以有些飛仙嶺弟子看過來的眼神已經變了,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頹喪。
岩石扔了插滿了弩箭的屍體,剛要躲起來。
“你,走前麵。”
天師兄突然衝岩石吼道,許是看到岩石的表現觸痛了他的心,要拿岩石開刀了。
“晦氣!”
岩石以旁人聽不到的聲音怒罵一句,眼睛直翻。
心中哪個膩歪,甭提了。
什麼人,自己沒本事,就喜歡找人撒氣。
但又不得不接受現實,走到前麵去。
走在前方的岩石小心翼翼的,然而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四下寂靜無聲,神工教弟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這讓飛仙嶺弟子更加小心謹慎的前行,也幸好這一段路都是筆直的開闊地,難以埋伏。
不過當岩石轉過彎,就知道不好了,前麵一定有埋伏,這種直覺非常強烈。
那是一條條狹窄的洞窟小路,彎彎曲曲的,真所謂洞套洞,洞連洞,根本不知道走哪一條好。
這樣的地方,沒有埋伏那才叫怪了。
換哪一個人來都要弄一點半點埋伏,哪怕一點點作用沒有,也不能放棄了這樣天然的伏擊好地點。
“走那邊。”
天師兄也不知道怎麼走了,摸著腦袋思索片刻,隨手指了一條。
反正有人在前麵趟路,看著一點就行,死一兩個人正常。
天師兄的這種想法,就是拿人命填,拿人命當草芥,隻要不是自己上,誰上都無所謂。
岩石瞅瞅黑漆漆的洞窟小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進來了才發現,這些洞窟小路幾乎都是連通的。
他不時的側耳傾聽,專找寂靜無聲的走,才不管能不能找到神工教弟子,隻要我安全就行。
帶路,也是,但是得在自己絕對安全可靠的時候。
“小心,兔崽子又放毒煙了。”
岩石扭頭,身後老遠的地方毒煙彌漫,很快就擋住了視線,而且不斷向著旁的洞窟小路蔓延開來。
嗬嗬!
看來自己帶路帶歪了,不在人家設伏的區域,這是趕羊的來了。
“啊!”
一聲慘叫,卻是一個飛仙嶺弟子被一劍穿心,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劍,後邊通了前心。
撲通
卻是有人滾到在地上的聲音。
骨碌碌
一顆人頭從煙霧中飛出,滾出去多遠,卻是飛仙嶺弟子的,詭異的是連動靜都沒有。
“啊”
一聲慘叫,卻是一個飛仙嶺弟子嚎叫著衝出煙霧,一手捂著肩膀,鮮血淋漓,那裡掉了一條膀臂。
“啊!救命!”
亂石嘩嘩啦啦的聲音,煙霧中又爬出來一個飛仙嶺弟子。
對,就是爬。
雙手齊用,倒是飛快,轉眼老遠。
但看他的下麵,卻是沒了雙腳,噴湧而出的鮮血在身後的地上畫出一條濃重刺目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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