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詫異,這裡的蘭若寺竟然隻有一顆菩提果。
不過岩石也注意到了,這樣的一顆菩提果顯然非比尋常。
看著就是比之自己得到的好太多。
已經熟透了的那種,而且那種異香撲鼻而來,比自己得到的那些還要香。
這就有點搞不懂為什麼了。
但是岩石可不會走,雖然菩提果不是奇珍異寶,但是他本就不是衝菩提果來的。
真正目的隻是要殺人滅口。
奪你們的菩提果,隻是一個借口而已。
自己在蘭若寺做些什麼,不能讓彆人知道的。
殺這麼多人,已經算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
何況這還是天庭的人。
岩石想著這樣的人不得不殺。
即便誰都知道蘭若寺屋裡可以殺人,可殺了這麼多人恐怕還是蘭若寺史上頭一遭。
得罪的人太多,誰又能知道他們背後都有誰。
能掩蓋為何不呢!
要知道彆人殺人也就是一兩個,偷摸著來,而且都是毀屍滅跡的。
可沒有像岩石現在這樣光明正大地殺人,而且還是輪著各個屋去殺。
把一處蘭若寺的修士全乾光了。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還不得成為眾矢之的啊!
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自己也就越安全。
要是讓這天庭的守護回去一說,豈不是自己和天庭為敵。
那得是多大的麻煩。
能掩蓋一番為何要讓彆人知道,大張旗鼓總不是好事。
所以能殺光為何要留。
“我怎麼做恐怕由不得你們。”
岩石手中長劍一指屋頂,緩步走向兩人。
決意要這麼做了。
那意思已經明確告訴他們,這是屋裡,可以殺人的地方,為何要留兩個活人。
還是天庭的人。
之所以要趕儘殺絕,還不是要不留口舌麼。
特彆是不能給那個龐然大物的天庭留下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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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們是最好的以絕後患。
死人才是最為可靠安全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都是什麼人!殺我們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是那個人開始威脅岩石,雖然聲色俱厲,可岩石一眼就看出他們的外強中乾來。
他也知道這樣的威脅沒有用,人家已經做出選擇。
另一個人的手在微微顫抖,那是怕了。
知道碰上殺星了,躲不過去了。
“嗬嗬,看,他怕了,怕我殺他!”
岩石手中長劍指著那人的手,平淡的語氣卻讓兩人心頭劇烈顫抖。
那個的手纏的更加厲害,扶著的香薰爐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聲。
勉強堅持著讓自己鎮定。
麵前之人恐怕已經知道他們兩個是天庭的人。
可還是要殺,有恃無恐啊!
“哎!”
一聲歎息,原先和岩石說話的那個一伸手,一塊黑鐵令牌操在手中。
另一個一看,哪怕顫抖著手,也掏出來了令牌。
宣示身份,雖然明知道沒有用。
可還是要做。
“我們乃是天庭的人,特此護衛菩提果。”
還是那個人,鎮定自若的語氣。
滿是威脅之意。
想要用天庭來要挾岩石,讓他知難而退。
可他也很清楚,沒有用的,人家不會怕的。
岩石訕笑,自己很清楚的,已經殺過這樣的人,知道天庭的人。
可又怎麼樣呢?
殺了就是殺了。
一點半點事都沒有。
天庭似乎不管蘭若寺了。
也不對,五雷轟頂還在,隻是對自己沒有用。
有著自己所不了解的東西啊!
不過這兩人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卒子,沒辦法引起天庭的注意。
這樣的人對於天庭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死了無所謂的人物。
死了白死的人啊,還在乎多殺兩個麼!
“你不覺得掏這樣的東西出來,更能堅定彆人殺你們麼!”
岩石點點頭,語氣平淡,可殺機肆意。
拿這樣的東西示人,是要彆人快一點殺自己嗎?
就像他說的那樣,用這樣的東西,這樣的身份威脅彆人,真的就是在找死。
“嗬嗬!我們也不想啊!被你逼的,沒辦法了,想活,可還是要死啊!”
還是那個人,說了老實話,他們已經想到了。
麵前的人根本沒有把天庭放在眼中。
能毫無顧忌說要殺他們的人還會怕一塊令牌。
簡直就是笑話一樣。
天庭的身份阻擋不了的,甚至還是催命符。
越是拿出這樣的東西說話,越是讓人感覺是威脅。
也越容易讓對方起殺心。
讓對手下決心要殺的動力。
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拿出令牌,知道沒有用。
可想活下去,最後還是拿出來試一試,萬一能夠震懾對方呢!
結果還是與料想的一樣。
沒有用。
殺人滅口,麵前的人就算知道天庭的人也要殺。
更不可能放過的。
突然,那個手顫抖的家夥一蹦而起,手中長劍斜指天空。
另一隻手兩指掐訣,在麵前飛速揮寫。
不想死啊!
所以向天庭召喚,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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