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一丁點血沫子,就這樣的沒了。
真的有點讓人心悸呢!
若果不是有意要仔細去看,幾乎發現不了。
這樣的血沫子很少,散落在草叢裡麵。
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
這些血沫子還能說什麼,那個僧人唄!
屍骨無存啊!
僅僅隻是留下一點半點的血沫子。
頓時震撼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怎麼做到的?
沒有人看清楚!
沒有人弄明白!
一柄長劍顫巍巍插在地上,極其普通的劍,尋常不過的劍。
就是這樣的一柄長劍,殺了如此厲害的僧人。
可那個人就那麼平平無奇,甚至覺得比較弱小的那種。
怎麼就能憑借一柄普通的劍殺了一個如此強大的僧人。
有點想不明白了。
可那個人刺出了驚世絕豔的一劍。
正因為一柄普通的劍,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音,沒有璀璨奪目的劍光。
卻殺了一個強大的僧人。
殺了一個原本不可能被殺的人。
超乎尋常的事情。
為何如此。
所有在後麵看著的人沒有一個明白這樣的一劍。
到現在此處所有人都不明白這樣的一劍如何將如此強大的僧人化作血沫子。
屍骨無存啊!
一劍之威!
誰能做到。
“阿彌陀佛!他完了,透支生命的一劍,即使成為絕唱,可他也因此而逝,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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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二爺就像看透了岩石,搖頭晃腦的說著。
可就算這樣說,也不過就是猜測,再沒有確定下來之前,站不住腳的。
毫無根據可言的,甚至就是毫無意義。
“透支生命啊!怪不得了。”
餘一笑也是搖頭,心中一鬆。
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害怕了,害怕那樣的一劍出現在自己身上。
如果那樣,自己有幾分把握躲過一劫。
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呢!
可陀二爺的話又像是一個安慰,告訴自己那一劍並不可怕。
透支自己生命的一劍,也許就是一個絕唱,再不可能出現,也就不可能遇到。
原來這樣啊,不值得關注。
這樣的一劍沒有人會羨慕。
要命的一劍,有何意義!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關鍵是要看什麼地方的,這裡可是戮亂之地。
用出這樣的一劍,不是自己找死嗎!
老壽星嫌命長才會如此做,否則誰會如此傻。
可他哪裡知道,岩石也是被逼無奈,否則怎麼可能這樣做。
聽到這些議論的話,薑易身後的寒煙夢眼淚差點掉下來,在眼眶中打轉。
默默低頭不知在想什麼。
“走,他們已經到了絕地,黑水寒潭。”
餘一笑突然大聲嚷嚷著,他的人從前方傳來消息了。
餘一笑已經和陀二爺商議好了的,就是要把岩石和雷十五趕往那個地方。
如果兩人不是往那邊去,那就由不得他們,隻有殺了兩人。
不過現在麼!
一切都是按照他們兩個商定的來的。
此刻的岩石和雷十五傻眼了,去路沒了!
被那麼多紅色弓箭趕著到了此處。
懸崖峭壁上。
下麵一個巨大深潭。
挺怪,烏漆嘛黑的一個深潭,那水就是墨一樣。
而且還是奇寒無比,四下峭壁掛滿冰淩,一掛掛如同巨劍。
竟然也是黑色的。
岩石和雷十五是被逼到此處的。
想望彆的方向走都不能。
就留這麼一個方向給你走。
數十人手持紅色弓箭,封鎖了天空和四周。
真的就是水泄不通。
唯一的路就是通向這裡的,不走也得走。
這些人都是餘一笑派來的,所以沒有一個敢馬虎的。
都是按照餘一笑吩咐的來。
也是岩石和雷十五兩人受傷頗重,行動已經大不如前。
不得已才一直都是走在既定的路途上。
就算已經猜測出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沒有好事。
可還是要走下去。
那麼多紅色弓箭已經沒有辦法對付了。
更何況現在自己兩人都身負重傷,雖然兩人都會有大把的丹藥下去,一直就沒有斷過。
可想要恢複過來談何容易的,都是身負重傷。
一時半會就甭想了,而且還是拚命趕路的檔口,哪有可能恢複那麼快的。
噗噗噗噗噗
岩石還是不斷噴血,就算人靈丹下去,受傷實在太重。
一時之間竟然難以遏製。
瞅瞅四下圍攏的弓箭手,拍拍雷十五的手,示意安心。
一路走來,也算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要趕自己兩人到這個地方來。
後續會怎樣,什麼目的,還不得而知!
此刻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恐怕要等那兩個人趕來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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