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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起此刻回眸往昔,是如何的可笑,可歎,可悲。
真應了那句話,自找苦吃。
“你搞的,那不是聖跡!”
墨雲起忽然扭頭,如同受傷的孤狼一樣盯著岩石。
什麼聖跡,分明就是偽造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如何做到的。
怎樣才能做到這樣。
可直覺告訴自己,那絕對就是假貨,絕對不是聖跡。
唯一的解釋就是出自這個人的手。
想要弄明白真相,已然很簡單,拿下此人。
手搭劍柄,就要拔劍,要逼岩石說出真相。
“噗……”
一口鮮血噴出,墨雲起頓時再度萎靡不振。
墨三的一掌雖然不致命,可也讓他受傷頗重。
雖然已經吞下丹藥,可一時半會恢複不了的。
雙手持劍,終究沒有能拔劍出鞘。
力不從心啊!
不得不以劍為拐,撐起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省省吧!誰會信你?一個瘋子的話,誰會信,想坐實自己是瘋子嗎?”
岩石冷笑,打趣道。
這樣的墨雲起岩石根本不放心上。
真要動手,一劍的事情。
可這是人家的地盤,何況還有要事要做,不可能隨便殺人的。
“嗬嗬!這一切都是你在搞事,無中生有……”
墨雲起雙手撐著劍柄,嘴角淅淅瀝瀝的鮮血。
卻極儘嘲諷,想要激怒岩石。
好讓岩石自己動手。
這樣的想法注定沒有用。
岩石一愣,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這麼快就想明白了。
瞅瞅他,怪冷靜,不是那種歇斯底裡的發瘋。
甚至看到墨雲起因為猜透了的戲謔眼神。
抬頭看看墨三和聖城的那些人,又看看墨雲起。
衝他搖搖頭。
“你……果然與眾不同,可惜,又有什麼用?……人弱時衡弱……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沒有用處的。”
岩石緩緩後退,不能跟這個人在一起。
要出事。
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人家都可能看穿一切前因後果。
對自己不利。
哪怕自己再欣賞這個人,此刻也不能過於自信。
正事要緊。
遠離他,遠離不確定。
墨雲起站定,看著岩石,表情複雜難明,也許被岩石說中了心思。
一臉淒苦。
“人弱時衡弱……”
墨雲起眼神淒迷,輕聲念叨。
觸動心弦的話,連一個外人都看清楚了嗎?
臉色越來越灰暗。
卻也是明白了其中的關巧。
緣何自己阻止不了這一切。
“我問你,這是哪裡得來的。”
墨三衝到岩石麵前,一手提著旗幟,顫抖著手,點指旗幟。
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
眼巴巴瞅著岩石,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複。
岩石偏頭看看墨雲起,四目對視。
墨雲起張了張嘴,想要說這東西就是偽造的。
可許是明白過來岩石說的話,此刻就算自己說破了天去。
墨三會信嗎?
墨家子弟會信嗎?
那時自己就真的成了瘋子。
或許真的就是自尋死路。
眼神和岩石相撞,居然躲閃開去,愣是沒能說出話來。
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嘿嘿!……”
岩石的笑很古怪,可墨雲起知道,這是對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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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亂說話!
敢亂說,還有事等著你。
就不是如此好過了!
偏頭一邊,閉眼不說,臉上淒苦之色浮現。
被一個外人威脅了。
還是在自己家裡一般。
當著這麼多的墨家子弟的麵。
這種事情,是恥辱啊!
正真讓得他心痛的感覺,卻是沒有墨家子弟在乎他。
所有的墨家子弟目光全都在那麵假冒偽劣的旗幟上。
那麼粗陋的東西,竟然就信了。
他知道,就算自己一力說這是假貨,可墨三不會信,墨家子弟不會信。
反而可能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真的就會死到臨頭。
不是岩石要殺自己。
而是自己人要殺自己。
由此,還是算了。
還想多活幾年,沒必要這樣來。
“我跟你說,這東西就是一件白衣上的,後背的一塊,得自這戮亂之地的一處遺跡,可惜那件衣服被一個家夥搶走了,我就拿到這一片,還在糾結這天下盟算啥情況,可不,看你們這麼多旗幟,可不就是天下盟麼!所以獻上旗幟,這說明天意要弄一個天下盟出來,你們說是不是。”
岩石一通吧啦,說的墨三和墨家子弟頻頻點頭。
天下盟啊!
你以為墨三不想嗎?
一直想啊!
豎聖城的旗幟為啥啊!
還不是想讓聖城一家獨大,統領群雄。
隻是因為沒有那種可能。
聖城號令不了天下修士的。
就是在人間界都已經勢微。
否則一個人皇城怎麼敢蹦躂的如此歡。
但是現在,卻變了,給了他無比的自信。
墨三立即召集墨家子弟討論豎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