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樣的場景,簡直太恐怖了。
天下皆是行屍走肉一樣的人。
可能連修煉都懶得再做。
難以想象的局麵。
“你且退到一旁,看著就好!”
岩石揮手讓夫子往後退,眼神警告,不得亂來,否則一準會殺你。
就算彆人不殺,你也會死。
夫子看到這樣的眼神,乖乖低頭後退。
砰
撞在蘭若寺牆上停下來,抬頭兩側看看。
兩份張貼的喻令。
“天意呐,不可違啊!”
此刻的夫子站在兩份喻令中間,現身說法嗎!
“你們可看清楚了。”
岩石不再理會夫子,扭頭奔天庭和佛界的護衛去了。
這些人得搞定了。
否則始終就是不安定因素。
夫子這個人的可怕不在於一個兩個人。
而是天下。
不得其勢,難成。
但是此時此刻卻沒啥可怕的。
岩石知道,天下四分五裂,各界各自為主。
沒有人賞識這個人的。
就算賞識了,也是不敢用的。
太平盛世或許會想到用他那一套。
戰亂不斷的亂世之秋,誰不希望自己轄下多一點血勇之人。
鼓勵修煉,鼓勵爭強鬥狠還差不多。
說到底,戰亂紛飛的時代,他那些東西沒有用的。
那些東西,要在天下安定的條件下才有用。
“看——看清楚了。”
天庭和佛界的護衛一個個麵麵相覷。
低頭不語。
看清了又怎樣。
殺人。
讓他們殺了這些稷下學宮的替身。
哪敢啊!
他們心中可清楚狀況。
那兩份喻令是假的。
之所以認,不過就是形勢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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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就得死。
想要拖延時間,逃過一劫,另行出路。
將來天庭和佛界怪罪,也有理由。
可要是真的殺了人,就沒有辦法推諉扯皮了。
“看清楚了,就動手吧!”
岩石冷厲的一聲,真的要他們殺稷下學宮的替身。
臉上都是戲謔地笑意。
知道他們不敢。
可要是有人動手了呢!
那就坐實了這份喻令的真假。
沒有人動手。
也不擔心什麼。
說是就是。
所有天庭和佛界的護衛相互瞅瞅,頭埋的更低了。
一聲不吭。
眼觀鼻鼻觀心,全成了泥雕木塑。
學那些稷下學宮替身的手段,不理不睬,不聞不問。
“怎麼了?你們不動手,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唰
白骨描揮出一聲劍吟。
嚇唬人。
天庭和佛界的護衛一個個激靈靈打個冷戰
腦袋往脖子裡一縮。
還是不動地方,誰也不做那第一個。
已經看到結果了,那個第一個就是被人砍了腦袋,還被踩碎了。
到了此刻,愛怎麼來怎麼來,就是不動手。
一個個縮那不動,任殺任剮的樣子。
“噗”
白骨描落下,人頭落地。
鮮血噴了一地。
一個稷下學宮的替身身首異處。
屍體栽倒。
榜樣!
做給你們看的。
怎麼來,就是如此。
壓製,逼迫,就要你們就範。
隻要動手了,不管先與後,那麼就坐實了。
“照著我的做。”
岩石厲聲叱喝,命令天庭和佛界的護衛殺人。
這樣的舉動,也是在逼迫稷下學宮的替身站起來反抗。
岩石不相信九萬多的人,會一個反抗的沒有。
或許先前還是心存僥幸。
那麼現在人頭落地,真的殺人了,那些隱藏著的或許就會不堪壓力跳出來。
如此就遂了自己心願。
這樣的動靜,讓近處的稷下學宮的替身渾身顫抖。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就算害怕到了極致,但是也越發慫了。
他們依舊閉緊雙眼,隻是口中越發快速地念叨著。
岩石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暗歎的同時也是驚歎不已。
不禁再度扭頭去看夫子。
夫子厲害啊。
如何做到的。
夫子也是看到岩石投來的目光,知道不好。
趕緊低頭。
即便自認沒錯,也要裝作錯了。
這才是作人的基本。
否則有可能立刻成鬼的。
岩石再度感慨萬千,戮亂會才開始多久,就讓這些人徹底磨滅了血性。
寧死都不願意反抗一下的嗎?
刀架脖子的時候了。
都不願意爭上一爭嗎!
“今生來世!今生來世!”
如此詭異的嗎?
了不得啊!
這樣的事真的就是神了。
“嘰裡咕嚕”
奇怪的聲音傳來,岩石扭頭去看,目瞪口呆。
所有天庭和佛界的護衛一個個如同稷下學宮的替身一樣。
一模一樣的姿勢,閉緊雙眼,默默念叨。
他們這些人可以說是看多了。
潛移默化的影響。
他們的內心想法也要往這上麵靠。
岩石緩緩扭頭看向夫子,眼中滿是殺意。
再度殺心大起。
這個人太可怕了。
能夠想出這種方法控製人,這個人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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