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急靈靈一個冷戰,感受到了兩人的殺意。
怎麼回答,自己來自小世界。
能說嗎?
不能啊!
那樣的話,就是給自己殺身之禍。
可要是說天庭和佛界的人,同樣如此去。
倘若說其它各界的人,恐怕也是難圓其說。
怎麼辦?
汗都下來了。
沒法開口啊!
“嘿嘿……”
“嗬嗬……”
天庭左使韋成虎冷笑著。
看來此人有問題啊!
不敢說自己出身何處。
這樣的一個人,殺之可也!
就算不說哪裡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照樣可殺。
佛界大日頭陀惱怒異常。
一個不敢說出出身的人。
把這麼多人玩弄股掌之間。
該死!
兩人真正動了殺心。
岩石站著不動,心思電轉,一個勁問自己,怎麼辦?
突然仰頭歎息一聲!
看似無奈之舉了。
口中冒出兩個字。
“雷——家”
大日頭陀已經舉起手來,要殺人。
突然聽到一聲雷家,頓時舉起的手都放不下了。
震驚地瞅著岩石。
要看清楚是不是說假話。
就是同樣靠近過來要動手的天庭左使韋成虎也是懵逼了。
雷家,還有哪個雷家。
能以雷家稱呼的隻有那個地方的雷家。
這樣的兩個字,讓三個人愣在當場。
雷家。
天庭左使韋成虎當然明白,雷家啥意思。
佛界大日頭陀也是知道雷家是哪裡的。
另一個人也是愣愣地瞅著岩石,眼中滿是癡迷——雷十五。
天庭左使韋成虎和佛界大日頭陀相視苦笑。
做足準備,想要殺人。
奈何這樣的人,敢殺嗎?
連根手指頭都不敢碰。
彆說殺人了。
還得討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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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家,隻能說嗬嗬了。
哪怕隻是碰傷人家,惹得雷家震怒,天庭佛界都得震蕩不安。
死的人何止成千上萬。
犯不上的。
不值得的。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啊!
“自求多福吧!”
天庭左使韋成虎扭頭就走,到了餘一笑麵前,頓了一下,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無奈。
恨鐵不成鋼。
突然射空而去,不管了。
這事管不了。
他要迅速回天庭複命,讓那位來管。
關鍵還是雷家的人出現了。
這可是天大,地大的大問題。
天庭要與雷家交涉。
隱世家族不該有人行走天下的。
他們的出現,一定有某種原因。
天庭必須知道。
“阿彌陀佛!”
大日頭陀衝岩石彎腰施禮。
雷家的人,足夠有這樣的待遇。
這樣的動作驚呆了所有人。
佛界大日頭陀啊!
給人施禮。
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後輩。
足見人家的底蘊了不得。
就是老魔頭都沒有享受到的。
此人何方神聖,何處來路。
他們可沒有聽見岩石說雷家一事。
各種猜測都有。
嘎吱吱
陀二爺捏緊了拳頭,這個混蛋扮豬吃虎啊!
如此身份的人,跟我爭什麼?
他是誰?
大日頭陀緩緩到了陀二爺麵前,搖了搖頭。
彆看隻是搖一下頭。
可有著各種意義。
卻什麼也沒說。
無數金色蓮花憑空出現,湧蕩如潮水。
待最後一朵金蓮消失。
大日頭陀也就此不見。
“嗬嗬……都走了麼?該我辦事了!”
老魔頭雲飛天突然起身,也沒看到他怎麼動作,已經到了岩石麵前。
貪婪地盯著岩石手中白骨描。
想要據為己有。
“白骨描啊!你是不是該讓它現身了。”
看樣子,老魔頭要動用手段,逼岩石拿出真正的白骨描。
不僅僅隻是一個劍柄,而是連劍身一起。
確定岩石能拿出白骨描劍身。
也不知道他是憑什麼就確定白骨描劍身在岩石身上的。
至少他明白岩石是唯一知道白骨描劍身在何處的人。
關鍵還是在於一個可以隨便拿捏的小家夥。
今日,完整的白骨描必須到手。
“叔,你做什麼,他是……”
雲傲塵衝過來要為岩石說話。
可還未說完,老魔頭已經動手,都不想聽你廢話。
和白骨描比,什麼都不是。
啪
老魔頭反手一巴掌,直接抽飛了雲傲塵,根本就不聽他說什麼。
誰敢阻止,一樣如此。
沒殺你已經算是仁慈。
自家人而已,抽飛也就算了。
換彆人來,一巴掌拍成泥都有可能。
彈手一點。
岩石額頭突然冒出一個符文。
魔神烙印。
看樣魔頭一早就看出來了。
彆人隻知道這樣的烙印就是魔界做的某種記號。
可雲飛天卻不同。
經曆過那一次後。
凡是額頭有了魔神烙印者必須儘早除去。
已經成了心裡陰影了。
有這種標記的人,必須殺,越快越好。
“有魔神烙印者,就不該活著!”
看到這樣的烙印,老魔頭心裡有陰影啊!
當初的神主,就是因為額頭的魔神烙印。
帶著白骨描殺入魔界。
才有了魔主受傷,魔界俯首稱臣。
今日再見有人額頭上浮現魔神烙印。
關鍵還是在於同樣擁有白骨描。
雖然還隻得一個劍柄。
可他通過秘法,已經知道了岩石掌控著劍身在何處。
這樣的人還能讓他活麼!
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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