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沒了腦袋的脖子間噴出,濺了這位少城主一身。
“你……你……”
白城少城主點指岩石,牙齒打顫,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氣著了。
也嚇到了。
這人動手怎麼就沒有一點征兆。
他怎麼就敢動手。
一抹臉,假裝鎮定。
可手指上不知何時沾染的鮮血抹了自己一臉。
感覺到了不適,低頭看手,發現是鮮血。
頓時變了臉色,再度抹臉,本意想要擦掉臉上血跡,可越抹越多,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顫抖不休。
岩石撇嘴,白城少城主就這樣的德性。
還是築基境修士。
這樣的窩囊廢來邊城做什麼。
還敢咆哮大堂,怎麼想的。
腦殼生鏽了嗎?
自尋煩惱麼!
懶得和這樣的人囉嗦。
彎腰拾起人頭,繞道桌子後麵站定。
啪
人頭往桌子上一頓。
扭頭兩下打量。
眼神來回在眾人臉上掃過。
“這就是前城主和現城主的區彆……”
目光炯炯,停留在了閆立臉上。
有著一種警告。
你!——也可以變成這樣的前城主。
如果你願意,不介意成全你。
彆以為你嫁禍於人就此掀過,惹火了小爺,你也會成為這樣的前城主。
閆立激靈靈一個冷戰,情不自禁地縮頭低垂,不敢出聲。
沒想到這位這麼可怕。
一個眼神就像能殺了自己。
毫無疑問人家是在警告自己。
驅虎吞狼要反被虎噬啊!
“你……放……放肆……”
與白城少城主一起來的築基境老者就像剛蘇醒一樣。
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眼皮子底下的事情。
堂堂築基境強者,竟然沒能擋住人家殺人。
一點反應都沒有做出來。
奇恥大辱啊!
點指岩石吼這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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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赤白臉的。
覺得丟人現眼了。
怎麼也想不到,眼皮子底下,人家就敢動手。
還得逞了。
身首兩分,一個人就這麼死了。
人家就像沒看到自己一樣。
低頭看看自己,渾身築基境的修為顯露無疑。
可人家就是無視自己。
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渾然不知自己這個人一樣。
當麵殺人。
速度之快,始料不及。
岩石不說話,冷厲地瞅著他。
已經殺了一個人,還有比之更好的說明嗎!
你倒是來呀!
不敢就彆叨叨。
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不要猖狂,否則就是死。
“嘿!……少主,……忍不得了……”
瘦高老者扭頭衝白城少城主說話。
一邊說話,一邊擼胳膊挽袖子,誇張的動作表情。
看樣子平時沒少這麼乾過。
有幾分嚇唬人的那種。
虛張聲勢。
借勢壓人。
白城城主的人。
少城主身邊的紅人。
一貫如此的行經。
“去你娘的!”
岩石大怒,還敢跟自己蹬鼻子上臉,不給點顏色看看,不知道小爺的可怕。
一腳蹬飛身前桌子。
哐
飛出來的桌子直接撞在瘦高老者身上。
築基境修士的厲害,怎麼可能被一張桌子傷了。
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老者惱羞成怒,揮散破碎的桌子碎片,翻手一柄長劍。
可剛有動作。
岩石已經到了。
快到豪巔。
踹翻桌子之時,人也已經跟了上去。
他知道此時此刻沒法善了。
與其被人惡心,不如再來更狠辣的。
徹底搞定。
“去死吧!”
白骨描高舉劈下,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一氣嗬成。
主打一個快字。
讓你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讓你沒有逃的機會。
就是奔著殺人來的。
自然也就難逃劍下了。
嗤
從頭到胯,一劈兩半,血腥異常。
流了一地的雜碎。
氣氛太恐怖了。
震懾。
岩石就是要如此搞。
邊城之人還沒有看清自己啊!
讓你們好好看看小爺是什麼樣的人。
還以為自己好欺負。
幾許練氣修士就敢給築基境修士使套,怎麼想的。
得給他們換換口味,上上眼藥。
讓你們瞅瞅小爺不是好惹的。
心狠起來誰見了都怕的人。
否則一個個想著往小爺頭上爬,那可不行。
都給我老實做人。
從此以後規規矩矩的,聽話照做。
“可看清楚了?”
這一聲不大。
卻是傳遍所有人的耳朵。
嗡嗡作響。
可看清楚了。
有著不同的意義。
不是說殺人有沒有看清楚。
而是我這個人的為人有沒有看清楚。
自己掂量掂量。
岩石劍壓白城少城主肩頭。
卻是抓住他肩頭寬鬆的衣衫墊壓白骨描上。
劍在緩緩抽拉,看著就是擦劍的動作。
嚇的這位少城主渾身顫抖,褲襠裡濕漉漉一片。
一股尿騷味彌漫開來。
岩石皺眉頭,嫌棄的後退幾步。
“廢物……滾……往後不得來我邊城,否則與他一樣。”
白骨描一指劈成兩半的人,揮手讓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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