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慧雖被南國振貶出鳳孿殿,但沒消奪薑慧的王妃封號,因此即使南國振與薑慧還在冷戰,在大臣麵還是要做個樣子,以夫妻相稱。
“本王的側妃被掠,護國將軍又生死不明,這是何其大辱,本王恨不得立馬出戰,王妃卻叫本王不要赴戰?”
“夫君想念擔心敏兒妹妹臣妾明白,隻是上一戰我軍損失慘重不適再戰。敵人急著繼戰就是不讓我們有喘氣的機會,若是赴戰真的願了敵人的願,那上一戰的悲劇就會重蹈覆轍。”
南國振沉鬱了,他當然知道這些,隻怕自己不去赴戰沈鬱會撕票,那薑敏、宇文炎就會有生命危險。
“
“換作被掠擒的是王妃,王妃還會說幽州王彆救我的話?”薑尚書懟道。
“會。”薑慧應道。
薑尚書諷笑道:“王妃應得真夠輕爽,那是刀割沒到自己的肉當然不知疼。王妃此番勸阻幽州王不去赴戰,不就是王妃忌恨臣女被立為側妃,又被受寵嘛?難得有機會產除臣女,搶回盛寵,王妃當然不會放過。”
薑慧平生第一次,被人手指著誣蔑,可氣又可恨。“薑尚書,你這是誣蔑……本王妃決無此意。”
薑尚書擔心愛女人眾人能理解,可也不能這樣過惡語相向於王妃?”劉太尉道。
“王妃對臣女敏兒總是一副傲冷不說了,出戰時王妃還賞臣女一巴,幸好當時幽州王上前製止。”
“此話可有證據?尚書大人可不能誣蔑王妃,這可是大罪?”史大人帶著幾分挑事味插道。
“幽州王是當時人,軍營所有將領可作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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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今日的薑尚書真夠不怕死的,連幽州王也敢扯下這壇烏水,這麼好看的戲眾位大臣怎能放過。眾大臣的目光都聚焦在南國振身上。
南國振眉宇微皺,沉思許久才開口道:“本王聽說薑尚書娶了三位夫人,可有此事?”
薑尚書愣了愣,不解幽州王突然問這個。
“有此事。”薑尚書有些不好意的回道。
“那,三位夫人相處可和睦?”南國振又問道。
“額,和睦!”薑尚書話剛落,就聽到‘啪’一聲響。
南國振震怒的啪了一下桌子,震怒道:薑尚書,你豈敢欺君!側妃曾向本王舒心自己的母親常受父親的冷落,與二位後娘也相處也不怎麼和睦。?”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薑尚書這次真被他的蠢女兒害死了。薑尚書撲一下跪地求道:“微臣知罪,求幽州王饒命!”
“你真的知罪了?”南國振意味深長地問。
“知了,不該隱瞞家內事。”
“錯!你的家內事其實本王不該問,隻是薑尚書在逼本王。那日王妃與側妃是鬨得有些不悅,那都是本王的家內事,薑尚書卻要搬到朝堂上,還對王妃惡語相向、挑事、誣蔑,這是對本王、側妃、王妃的不敬。”
這下薑尚書真的意識自己錯了,涕哭淚流的求道:“微臣知錯了,懇求幽州王恕罪!”
“罪臣知錯了,求王妃原諒。”
“薑尚書憂女心切,慧兒明白。慧兒壓根就沒有責怪薑尚書。”
“起來吧!念在側妃的情份上,本王姑涼你一次。”
南國振看著這幫大臣惡言相向,沒有一個真心為自己分憂排難。下令道:“赴戰本王心意已決無需再議。退朝!”
眾位大臣也不敢多言,都紛紛散朝。
所有的人都走了,薑慧還跪在朝堂上文絲不對。
薑慧、南國振四目淚盈相視,倆人的愛,終於爭破心中那道城牆。
“你……“我……”不約開口,最後南國振讓薑慧先說。
“如果振兒哥哥執意赴戰,請帶上慧兒吧!”
“戰場可是上刀槍無眼,凶險萬分,你不怕?”
“慧兒不怕!”
“可振兒哥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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