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出生不到一個月,饑一頓飽一頓,能活到現在,基本上靠的是奇跡,但白月幼現在明顯的是想要讓這個女嬰死!
整整一大盆米湯,白月幼全部灌到女嬰嘴裡,她嬌嫩的皮膚上被燙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色,嘴裡不斷滲出米湯,一邊咳嗽一邊哭鬨,到最後,小小女嬰的聲音已經沙啞,呼吸聲和哭鬨聲逐漸變得微弱。
“喝吧,喝吧招弟……你不是餓的哭嗎?怎麼媽媽拿來了米湯你還要哭!”白月幼站起來,掐著小嬰兒的脖子,暴喝道,“彆不知好歹,跟你那個賤人爹一樣!一家子賤人!都是賤人!都彆想活!”
這時候,門外傳來劇烈的砸門聲。
“大半夜不睡覺!你家到底要乾什麼!開門——”
“把門打開,每天都是你家在擾民,能住就住,不能住滾!”
“小心我報警了,孩子整天哭鬨,沒人管嗎?!”
……
見房裡麵沒動靜,在門外砸門的幾個男人一合計,突然出現了新的懷疑。
“你們有沒有覺得,嬰兒的哭聲剛開始很嘹亮,後來逐漸微弱,還伴隨著咳嗽!”
“我也聽出來了!如果單純是哭了,那應該不可能這麼簡單,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或者是嗆住了。”
“報警吧要不……總歸是一條人命,他們家裡人也不待見,可憐這個小孩了。”
這個小區隔音不好,白月幼對門外的動靜全都收入耳中,她知道,如果繼續下去,警察來了就會抓她,於是,她的理智清醒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剛才被自己掐著脖子的江招弟,低聲說道,“算你走運。”
她用繈褓把女嬰包起來,隨後把自己衣服扯亂,趕忙跑向門口。
剛一開門,白月幼聲淚俱下地說道,“實在是抱歉啊各位大哥,家裡其他人不在,我一個人喂孩子,不小心嗆住了孩子,半夜打擾你們實在是抱歉,我帶著孩子給你們下跪磕頭!”
說完,她立刻就要下跪,準備給這幾個大老爺們磕頭。
他們嚇了一跳,見到白月幼這樣,也不好說什麼,尤其是在看到她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後,也相信了她的說辭,“管好你家孩子,這次就算了,我們也要上班,也要生活的。”
“好好好,謝謝幾位大哥!”白月幼連聲道謝,她伸手把孩子重新抱起,淚眼婆娑地看向幾人。
幾人也不提報警了,便都懨懨地回家了。
*
又過了一個月。
蘇知阮從月子中心搬出來,她恢複的很好,無論是身材還是狀態,都變回她沒有生育之前的最佳狀態,這讓月子中心其他寶媽羨慕不已。
周明聿請來了不少名師以及金牌月嫂,周家為了方便管理,甚至連多年的管家也調來幫忙,蘇知阮整天隻負責吃五星級大廚做出來的營養餐,閒著就逗逗兩個小嬰兒,看著懷玉和懷琮姐弟兩人一點點長大。
她這些日子也一直在了解江家的情況,得知江北宇徹底癱瘓,在醫院之後,她準備去看看熱鬨。
原本,周明聿對她這個前男友很厭惡,再加上之前他們在一起過,他半點都不想讓蘇知阮再去見麵,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看得出來蘇知阮對江北宇非但沒有感情,甚至她在一步步擊垮江北宇。
於是,周明聿放心了,反正現在他隻是一個癱瘓在床的人,也構不成什麼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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