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水。”周明聿坐在床頭感歎,惹得蘇知阮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好像變壞了。”蘇知阮縮在被窩看他,臉色紅紅,拽著被子不想動,“周總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些虎狼之詞,你是不是進修去了?”
“遇到你,我還需要進修麼?周太太。”周明聿心情很不錯,他笑著哄人,“我們家阮阮的美人計很成功,你老公被你勾的神魂顛倒,這下終於明白了為博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的紂王了。”
“……你說,有沒有可能,我甚至沒勾引。”蘇知阮見他低頭準備掀被子,她幽幽說道,“你該不會……”
“嗯。”周明聿捏了捏自己的,眼神暗暗落在她臉上,“阮阮,來都來了。”
蘇知阮:“……最後一次。”
“好。”
男人一口答應。
但這一次格外長。
……
總之,到最後蘇知阮也沒能回公司,看了看時間,她選擇放棄。
“怎麼不去公司了?”周明聿給她擦乾身體,又給蘇知阮吹頭發。
“明知故問。”蘇知阮揉了揉胳膊,瞪了他一眼。
周明聿笑著哄人,“好了好了,下次,下次我一定不這樣。”
“姑且信你一回,”蘇知阮閉上眼睛,任由他服侍,“那我等你一起回家。”
周明聿聽她說出“家”這個字的時候,心頭湧上溫暖。
是啊,現在對他來說,不再是空洞冰冷的房子,而是一個溫暖的家了。
有老人有孩子,有相濡以沫共度一生的老婆,他這一生足以。
*
在往後的日子中,蘇知阮也得到了江北宇一家的近況。
江北宇自從上次被她刺激之後,整個人瘋瘋癲癲,精神失常,時不時動手打人罵人,但他雙腿癱瘓,也無力回天,就隻能在床上發瘋。
警察調查之後,發現是白月幼給江北宇下了藥,按照法律,她需要進去蹲幾年大牢,但江母可能是不想一個人伺候癱瘓的江北宇,竟然給白月幼作證藥物來源有江北宇的一份子。
江北宇已經是個精神病了,有江母出麵,白月幼被少判了兩年。
蘇知阮早就在大牢裡打點好了,有的是她的苦頭吃。
而江母頤指氣使慣了,再加上她對自己兒子的盲目自信,一時間無法接受江北宇變成這樣,但家裡拿不出錢,她隻能給彆人乾活來賺錢。
這個家最可憐的不是他們,而是江招弟。
她的存在,在這個家本來就是錯誤,沒有人給喂奶,江母不待見她,張口閉口就是賠錢貨,某天直接把她丟在垃圾場旁邊,想讓她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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