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壽看不懂圖紙,大致瞄了一眼,隻問這個如廁的地方怎麼畫到山崖外麵了。
曹闊的意思是讓廁所臨空,排泄物可直接排放到山崖下麵,也不需要另做處理了。
花壽覺得這個想法兒好,省的下麵的小崽子拉的到處都是,走路還得躲避,讓他立即開工,具體的事兒找姑娘商量就行。
領了寨主的令,曹闊在院子西南角畫了一排排的施工線,對著圍在身邊的嘍囉們喊道:“大夥兒看見那堆木頭沒?我畫線的地方都得鑿出來,得把這些木頭嵌在地麵裡。所以你們的石鎖啊、大刀啊什麼的都可以放下了,鑿子錘子都給你們準備好了,誰先來?都不說話就堅持不到一盞茶的先來,你們快!完事兒了給彆人騰地方。”
“哈哈哈哈……”大夥兒一陣爆笑,笑過之後就有人撿起錘子鑿子過去乾活兒。
“刀把兒,你這麼快,小窩棚裡的女人要你嗎?”某嘍囉。
“哎我去你娘的,誰快誰慢咱比比,誰先撂挑子誰孫子!”叫刀把兒的嘍囉叫囂道。
氣氛活躍起來後,曹闊指導大家乾活兒,並叮囑注意安全,還把在懸崖邊上乾活的人用繩子拴上讓人拽著,彆不小心掉下去了,之後在人群後麵找到了笑眯眯看著自己的花想容。
“阿花啊,這如廁的材料和房舍的材料基本上夠了,可你爹要一個聚義廳唻,你那小山穀裡林子長得密,裡麵有不少像樣的大樹吧?咱們得砍一堆去去濕,留著來年蓋房子。”曹闊嘴裡含著半根兒草莖吊兒郎當的道。
“你敢砍那小山穀裡的一根兒草,信不信我小娘就能把你從這崖上扔下去,還有你特麼叫誰阿花呢,跟個村姑一樣。”花想容說完捏緊酒壇子掄起來就砸了過來,“啪”的一下就碎在曹闊腦袋上,淋了一身酒水。
曹闊壓根兒就沒防備,他沒想到花想容會為這個砸他,一副搖搖晃晃要倒的樣子。
花想容也沒想到曹闊不躲,平時他特彆注意自己的酒壇子,今天怎麼就打著了呢?慌張之下趕緊扔了手上的碎渣兒去扶人。
曹闊感到手腕被人抓住了,也沒過腦子直接抬起另一隻手壓住對方手腕雙手一翻做了個小纏,一把將花想容扭在地上,閉著眼睛使勁晃著腦袋。
“哎呀!你給我放開!”花想容撅著屁股半跪在地上大吼!
“看!大玉擒住姑娘啦!”也不知道哪個先吼了一嗓子,結果都不乾活了,全跑來看熱鬨。
曹闊清醒後馬上放人,剛鬆手腿上就挨了一下,緊接著就發現到處都是花想容的大腿和腳丫子,慌忙間就看懂一個玉環步,其他一個也分不清楚,全身從上到下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腳後,被一個正踹放到在地,緊接著又被踩住胸口壓在地上。
花想容什麼時候丟過這人,寨子裡這些嘍囉真能和她過招兒的都不到一手之數,讓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誰敢!
“是不是給你臉啦?不給點顏色是不是覺著姑娘總慣著你們呢?”見曹闊不還手還十分配合的倒在地了,花想容微醺著臉也沒真的使勁踩,但嘴上不饒人。
“大玉剛才不是擒了姑娘了嗎?怎麼一轉眼就被放倒了?是不是中了美人計?”嘍囉們跑過來起哄。
曹闊看著他們抬起一根手指道:“那些坑兩天之內鑿不完,以後誰也不準去小窩棚!”
話音一落眾人作鳥獸散,瞬間就成了吃苦耐勞積極肯乾的好員工。這些人在山上能乾嘛?一、舉石鎖耍大刀。二、去小窩棚。就這點娛樂了,所以曹闊抓住要害一擊即中。
見眾人散去,得想法對付這一枝花兒了,在現代看慣了大長腿,所以花想容的身材和樣貌一直沒引起他的注意,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可上次治傷看到阿貞她們曹闊才知道什麼叫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還有洪九提醒過自己姑娘的特殊愛好,所以曹闊還真不敢在她麵前肆無忌憚,以防自己的人格魅力無意間征服了她,雖然平時有些小放肆那也控製在火候之內。可剛才這一頓鞭腿讓他真正認識到大長腿的好處,殺傷範圍忒大!
曹闊又開始從花想容的眉眼往下看,明顯能感覺到她身子一震,但人愣是沒動,還死撐著不挪地方兒,於是他抬起一根兒手指指著她兩股之間小聲兒道:“破了。”
花想容“啊”的一聲驚呼跳開老遠蹲在地上。
見她自顧不暇,曹闊一咕嚕爬起來跟個兔子似的三兩下就跳到人堆兒裡,一會兒揉腿一會兒揉胳膊,心裡想著肯定都踢腫了。
大家都看見姑娘叫喊之後就蹲在地上不起來,等大玉跑回來她才轉身匆匆跑了,趕緊詢問:“你又把姑娘怎麼了?”
“什麼叫我又把她怎麼了?那不活蹦亂跳的嗎?”
“哪有?我看見姑娘是捂著褲子蹲在地上的。”嘍囉甲。
“我都聽見姑娘叫了。”嘍囉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