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個世界女性的權利這麼高,她們掌握著生育資源和治療資源,幾乎是將整個文明握在手中。
敲門聲響起。
“需要起床用早點嗎?阮梨。”
這樣冷淡而不失禮貌的聲音,隻能是白鶴。
阮梨想著自己既然要改變形象,自然要先從各種小事做起。
“好的,我洗漱一下馬上下樓。”
阮梨在被窩裡打滾一圈,最後貪戀了幾秒柔軟溫暖的被窩,而後利落起床。
洗手池上擺了不少護膚品,阮梨隨意挑了幾瓶使用,紮了個蓬蓬鬆鬆丸子頭,再薅下兩縷劉海修飾臉型,瓷白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她極為滿意地看著鏡子裡如同出水芙蓉的美人。
阮梨甚至有一瞬間的錯覺,她就是“阮梨”,“阮梨”就是她,否則怎麼兩個人會是一模一樣的長相呢?
……瞎想什麼,或許隻是巧合。
阮梨很快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她打開衣櫃,入目全是各種粉嫩小裙子,倒是很符合她的軟萌審美。
她挑了件稍長的泡泡袖桃粉裙,哼哧哼哧挪開抵在門口的床頭櫃。
“額、嗨,早啊。”阮梨揚起自認為甜美和善的笑容,朝著剛巧一同離開臥室的柘野打招呼。
“早。”男人點頭,眉上微亂的碎發掃過眼尾,他上身黑色襯衫,袖子挽至肘部,露出麥色遒勁的小臂,胸口黑色的布料被撐得鼓鼓囊囊,勾勒出肌肉線條,哪怕是簡簡單單的黑色,似乎也給人帶來無限想象。褲子是簡單工裝褲,腳上穿著灰色拖鞋……阮梨已經自動給他幻想穿上了中筒馬丁。
阮梨踢踏著粉拖從二樓下來。
白鶴坐在餐桌前,似乎是在看最近星網新聞。
獅絕靠在椅背上,視線觸及阮梨時自帶打光和濾鏡。
旭墨笑眯眯望著她:“早啊,軟軟,難得起這麼早嘛,是不是昨晚有了我的陪伴,睡眠質量更佳。”
“大家早啊。”
阮梨打過招呼落座主位。
獅絕見她沒有搭理旭墨,挑釁地朝他瞪一眼。
早餐是牛奶、麵包、三明治,口味一般。
阮梨早上一般胃口較小,而且這些東西隻能勉強飽腹,說不上好吃,她吃了幾口就放在一邊,喝下一杯牛奶算是早上進食完畢。
她坐在椅子上,掃過幾個男人,等到大家都吃完,她才準備起身離開。
白鶴出聲道:“等一下,雌、阮梨,現在因為獸夫增加一人,排班順序需要改動一下,昨天本該是獅絕,他臨時有事讓我幫忙陪你一天,柘野昨天剛來,按理來說,今天應該是柘野陪你。
這樣的安排,可以嗎?”
他淺白色的眼睛靜靜看著阮梨,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又似乎是毫無波瀾。
阮梨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反對!
昨天是白鶴幫我陪你,今天就應該是我陪你了。”
獅絕義正言辭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邏輯有任何問題。
白鶴眉頭不著痕跡微微皺起,“這件事還是要看阮梨的想法。”
獅絕嗤氣一聲,“行。軟軟,你是怎麼想的?”
他綠眸毫不掩飾期待地看著她。
“……我不能一個人呆著嗎?你們剛好可以去忙各自的事情。”阮梨原本想一個人將周圍逛逛,順便彌補一下這個世界的常識,省的到時候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