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書,你現在為什麼處處要跟我作對,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明明一心一意想要跟你過日子。”
痛哭中的薑帆站起來,想要打陸淮書。
卻被陸淮書緊緊地握住那她發瘋的雙手。
然後狠狠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嘶,陸淮書,我還懷著孕呢,你竟然對我動手?”
“薑帆,薑國棟和周佳茹的財產,本來就應該是薑楠的,你必須還回去。”
“薑楠,薑楠,處處都是薑楠,她現在已經是你小舅的女人了,你為什麼還要處處護著她。”
痛哭著的薑帆從沙發上起了身。
起身後,又是一陣癲笑。
“嗬嗬,陸淮書,你和薑楠永遠不可能了。”
“薑楠現在就當你是一件讓她惡心的垃圾。”
“你現在是不是很討厭我?”
“你討厭我的那種心情,就是薑楠討厭你的心情。”
“哈哈哈,就算你現在為薑楠做再多,都是無濟於事。”
這種心情,陸淮書深有體會。
他知道薑楠不會再原諒他了。
但他還是願意處處為薑楠著想。
……
二日後,陸淮書利用自己的關係,幫周佳茹和薑國棟重新立案。
薑帆也第一時間收到了法院的通知書。
周佳茹和薑國棟起訴她,要她還回贈送給她的所有財產。
薑帆得知,幫周佳茹和薑國棟打官司的律師,是國內最有名的,官司勝訴率百分之百的洛律師。
那一刻,她慌了。
如果有洛律師幫周佳茹和薑國棟打官司。
就算她的財產已經轉移了,也未必能保得住。
那可是她留給肚子裡的孩子的。
不。
她不能輸了官司。
薑帆第一時間,氣衝衝地去找了陸淮書。
此時的陸淮書正在厲寒科技大廈。
雲驍來到厲寒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厲寒在寫著一組複雜的公式。
雲驍走過去,沒看懂,“厲寒,你寫這麼多公式乾什麼?”
反正那些公式,雲驍也看不懂。
厲寒把筆記本放到一邊,“找我有事?”
“厲寒,我一直搞不明白,實驗基地有兩個實驗室。薑國棟負責的二號實驗室,是研究長壽藥和抗癌藥的。那你的一號實驗室,到底是研究什麼的?”
“物理學,多維空間。”
“多維空間是個什麼玩意兒?”
“你問這個乾什麼?”
“不是,我是問你,你研究這個多維空間乾什麼?”
厲寒蓋上了筆蓋,把筆放進了筆筒裡,“說正事吧,你找我什麼事?”
“哦。”雲驍這才坐下來,“你猜對了,陸淮書那小子竟然背著你,跟你玩貓膩。”
雲驍又繼續說:
“陸淮書騙了你,你的精子確實是被薑唯一,拿去給人做了人工受孕手術。”
“他說沒人動過你的精子,之前一直是他查錯了。”
“這小子怕你拆穿他的謊言,甚至拿了彆人的精子數據,放到你的冷凍庫。”
“你說他到底想隱瞞什麼?”
厲寒:“他不想讓我知道,我在外麵還有一個孩子。”
雲驍不理解,“什麼目的呢?”
厲寒也暫時想不到陸淮書的目的:“……”
雲驍想了想,猜測道:
“難不成,陸淮書想讓外麵那個女人生下你的孩子。”
“到時候再在薑楠麵前曝光這個孩子,說你在外麵養了個女人,再離間和破壞你們的感情?”
對於這個猜測,厲寒沒有表態。
他覺得不是這樣的。
但就是猜不出陸淮書的目的。
雲驍發了愁,“厲寒,到時候陸淮書把這個孩子帶到薑楠麵前,他想怎麼汙蔑你就怎麼汙蔑你,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應該不是這個目的。”厲寒若有所思,但他現在還沒有方向,也沒有新的突破口。
兩人沉默了一陣。
雲驍又說,“厲寒,我覺得你應該對薑楠坦白,這個孩子的存在。”
這件事情,厲寒早就想過要告訴薑楠的。
雲驍又說:
“越早坦白,越好。免得以後被陸淮書在中間搞鬼,破壞你們的感情。”
“你去幫我把陸淮書叫過來。”厲寒起了身。
雲驍走後,他站在落地窗前,給薑楠打了一個電話。
“楠楠,下午幾點忙完,我去接你。”
薑楠現在坐在車上。
開車的人是鴨舌帽男。
從前兩天開始,厲寒便讓鴨舌帽男,當起了她的司機兼保鏢。
薑楠無論去到哪裡,都要他跟著她。
她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應了一聲,“我已經忙完了,陸先生正在送我,去你公司的路上。”
陸淮書走到厲寒的辦公室後,見到他在打電話。
於是,在他辦公室桌,安靜地等著。
閒著沒事,陸淮書看了看厲寒辦公桌上的,翻開的筆記本。
上麵有厲寒寫的一些複雜的數學和物理公式。
作為物理高才生的陸淮書,竟然許多都看得懂。
這些公式,是關於物理學上的多維空間的。
小舅研究這個乾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二號實驗室是研究長壽藥和抗癌藥的。
卻沒人知道他的一號實驗室究竟是乾什麼的。
除了那個鴨舌帽男能夠進入到一號實驗室,其餘的人都沒有權利進去。
難道一號實驗室,是研究多維空間的?
這時,厲寒打完了電話從落地窗前走回來。
看陸淮書在看他的筆記本,他也沒有阻止。
陸淮書問,“小舅,你在研究多維空間?”
厲寒這才合上筆記本,坐下來,卻是答非所問,“你坐下來,我有正事問你。”
瞧著他這嚴肅神情,陸淮書小心翼翼落座。
心頭有些不安。
難道,那件事情被小舅發現了。
越是不安,陸淮書越是強裝鎮定。
厲寒臉色嚴肅地問,“12月4號,你去過薑唯一家了?”
“嗯。”陸淮書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道,“我不是告訴過小舅了嗎,我是去查你的精子去向的。但是之前查錯了,你的精子根本就沒有被動過,還原封不動的保存在精子庫的冷凍庫裡。”
厲寒拿起桌上的一疊資料,用力砸向陸淮書的臉,“分明就是撒謊!”
他砸得用力,將陸淮書的臉砸得生疼。
紙張又薄又輕,甚至割破了陸淮書的臉頰。
嘶……一陣刺疼感中,陸淮書趕緊狡辯道,“小舅,我沒有撒謊,你可以去精子庫查。”
“你自己好生看看。”厲寒臉色鐵青地指著那些資料,“精子庫的工作人員被你買通了,你到底在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