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妻子花以七年的時間,每天夜裡幫他做按摩,加上心理安慰和心理治療,才恢複了性能力。”
“厲先生,如果你想幫你朋友,可以去拜訪一下這個患者。”
一個男人,喪失性功能。
等於是要了他半條命。
一個男人連雄風都沒有了,活著得多痛苦。
厲寒不想這樣放棄。
走回病房後,他麵露平靜地站在病床邊上,“雲驍,剛剛專家說,治愈你的希望還是有的,讓你心理上不要有任何壓力,隻是時間的問題。”
病床上輸著液的雲驍,苦澀一笑,“你就彆哄我了。”
他自己是什麼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那裡縫了那麼多針。
還能再恢複?
薑楠看兩兄弟在聊天,有些話當著她的麵,可能不太方便說。
畢竟涉及到雲驍的隱私。
她起了身,“你和雲驍聊,我去外麵等你。”
“好。”厲寒看著她,滿眼都是寵愛,“醫院人多,你注意點。”
“嗯。”她點了點頭,“剛好唯一也在這家醫院,我去看看她。”
離開雲驍的病房後,她去了薑唯一那裡。
薑唯一還是和以前一樣,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什麼意識也沒有。
薑楠的肚子大了,現在已經不能幫薑阿姨翻動薑唯一的身子了。
隻能看著薑阿姨和護工兩人在忙活著。
但她也沒閒著。
薑阿姨給唯一擦洗身體時,她坐在旁邊,給唯一剪著指甲。
一邊剪,她一邊和唯一聊著天。
“唯一啊,我準備生完這胎,不管男孩女孩,都還要給厲寒再生一個。”
“你趕緊醒過來啊,我生孩子的時候,我想讓你陪著我。”
“還有啊,唯一,那個男人回蓉城了。前些天我在街上看到他了。”
“他還問我,你過得怎麼樣,嫁人了沒有。”
“我哪敢跟他說,你現在躺在這裡。”
“你要趕緊醒過來,然後恢複到從前。”
“再找個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的男人,讓他好好瞧瞧,離了他你可以活得更好。”
“對了,唯一。厲寒身邊倒是有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他叫雲驍。”
“驍勇善戰的驍。”
“雖然他現在受了點傷,但是以後肯定會好起來的。”
“他可是大帥哥哦!”
這時,護工已經乾完活走了。
薑楠也幫唯一剪完了指甲。
忽然聽到哭聲。
抬頭一看時,薑阿姨早已淚流滿麵。
薑楠起身,給薑阿姨遞去紙巾時,滿眼都是心疼,“薑姨,唯一肯定能好起來的。”
薑媽媽接過紙巾擦了擦淚,忽然看到自己的女兒眼角有淚。
她的眼裡,頓時有了光,“楠楠,你快看,唯一流眼淚了,她流眼淚了,她能聽到我們說話。”
兩人一起靠近薑唯一,一個蹲下來,一個彎著腰。
薑楠激動道,“唯一,你能聽到我們說話,是不是?”
唯一的眼淚淌得更加洶湧。
薑媽媽立即去叫來了醫生。
接著,薑唯一被推去做了各種檢查。
最重要的一項檢查,是腦電圖。
醫生給出了薑楠和薑媽媽一個很驚喜的結論:
“病人的大腦神經元的電活動,頻率很強。”
“這證明病人有著很強烈的蘇醒意識。”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薑楠和薑阿姨,同時喜極而泣。
這個時候,厲寒給薑楠打來電話,“你不在薑唯一的病房?”
“我們馬上回來。”
護士和薑阿姨把做完檢查的薑唯一,推回了病房。
看到厲寒,薑阿姨特彆感激:
“厲先生,謝謝你對我們唯一的各種支助。”
“醫生說唯一蘇醒的可能性很大,這都得感謝你在背後支持我們。”
厲寒也覺得這是一個大好的消息。
要是薑唯一能在薑楠生產前,醒過來。
他就能從薑唯一那裡得知,薑楠懷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也不用等到薑楠生完孩子後,再去做dna檢測。
而且,薑唯一是薑楠的好姐妹。
厲寒也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
離開醫院之前,厲寒又去見了這家醫院的院長。
他以自己的名義,又給醫院捐了一些錢。
“院長,我太太的閨蜜還有我的好兄弟,就拜托你了!”
厲寒倒是覺得,薑唯一和雲驍倒是挺般配的。
兩個人都受過傷。
要是這兩人都康複了在一起,以後他們兩家人,一定會走得更近。
晚上。
薑楠和厲寒躺在一起。
昨天晚上,她沒能讓厲寒儘興。
她有些內疚,“厲寒,你還想不想要?”
她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了一下。
那無疑是在厲寒的心上,放縱地點了一把火。
抓住她的手,他克製著自己,“不要了,我怕傷害到你肚子裡的寶寶。”
今天她去做產檢,雖是沒事,但是還是後怕。
萬一有個閃失,後悔都來不及。
他抱緊她,“等你生完了,做了月子,我肯定饒不了你。”
“那我陪你聊聊彆的吧。”薑楠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厲寒,要是唯一能夠醒過來就好了。她要是能醒過來,我想把她介紹給雲驍。你說雲驍會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