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鯉把孩子給他爸,然後看到何悠一臉窘迫的笑著解釋,“孩子爸多帥氣啊!你說是吧”
“噗嗤”李夕鯉樂了,“我先過去,就不打擾你們了。”
展會上,李夕鯉一身高定禮服,款式優雅高貴,妝容精致淡雅,站在台上就是一個妥妥的發光源。
“在展會上,我們可以看到新一任雕刻傳承者的成長作品,那麼現在我們就來采訪一下這些作品背後的創造者。”一位年輕的新聞記者舉起話筒朝向她。
李夕鯉對著新聞記者禮貌的笑了笑,接過話筒,沉穩而冷靜地吐出早就準備好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李夕鯉。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後陳列的作品,最早是我八歲那年雕的木雕”
記者:“我們都知道,你是史上最年輕的一個雕刻師,隻有19歲,如今擔當大任有什麼感受嗎?”
“嗯。首先我很榮幸,很榮幸大家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我知道會有很多質疑的聲音,但是我會用行動來告訴大家,我是真的熱愛雕刻,我會將這份文化傳承下去。我也會儘我自己的職責守護好紅族這份珍貴的文化遺產。謝謝!”
“嗯,這也算是一個保證了吧。”記者適宜的一笑,將剛才緊張嚴肅的氣氛調節了好多,“那,□□,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你當初是怎麼對雕刻感興趣了呢?我們都知道一個七歲的孩子一般都很活潑,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做到這份堅持的呢?”
七歲啊“其實我小時候也跟大家一樣,很活潑。隻是七歲那年,我失去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另一個記者:“能方便透露那個人是誰嗎?”
李夕鯉的目光和台下李月琴的目光恰時相對,她頓了頓,說:“我父親。”
記者:“就是那個愛國軍人林離嗎?”
她露出一個大方得體的笑容,“是,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身後的那個貓型木雕,是我的第一個作品,是我八歲那年在我父親的祭日上,親手為他做的。”
她說著說著便垂下了眼,本來她已經做好了被問到父親的準備,沒想到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心理防設在提到父親的時候,情緒還是有些忍不住。
在台下聽得好好的趙月也沒料想到她會提起她的父親林離。
雖然她知道當時小魚兒迷上雕刻跟她父親有關,但她一直都不敢去問,當時還騙她說林離遠行了,未曾料到,她也許早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再也回不來了吧。
李月琴也想起曾經的摯愛,不自禁的抹著眼角,默默離開了現場。
采訪順利結束,李夕鯉以身體抱恙緣由先行離開了,剩下的就由趙月接著來。
董奕一直在台下看著她,見她從後台離開,他跟著追了過去,一直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裡。
他將她抱在懷裡,心疼道:“想哭就哭吧,這裡沒人。”
“你不是人嗎?”她仰頭看他,倔強地不讓眼淚流下。
他定定地看著她,輕輕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溫柔,讓她有了想要傾訴的欲望,“我想我爸爸了。”
董奕:“嗯,我知道。”
“其實,按理來說正常人是對小時候沒有太多記憶的,但是”李夕鯉說著說著便主動埋在他懷裡,悶聲說:“渡劫之後,小時候的記憶在我腦海裡無比清晰。
爸爸是軍人,雖然不常在我身邊,但是從我兩歲剛學會走路那會兒,父親就開始教我法術,在學習法術這件事上他好嚴厲的,練不好法術就不準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