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說完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用手支著自己的下頜,似笑非笑地開口道:
“這老李也太不地道了,我和他談一筆交易,他卻差點把我往火坑裡推,炸藥的消息若是泄露出去,或是被彆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傳到皇帝那裡,那可就糟糕了,他還有臉來找我教訓自己的孩子?”
“走著瞧!我一定要把你的孩子教育好!”
齊牧的聲音響起。
另一邊,正在打盹的李洪熙並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被困在了極樂縣。
“公子,公子。”
“醒醒!”
李洪熙見徐凱將自己喚醒,低聲說道:
“庾永山呢?”韓森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哎呀!“夫人,夫人和夫人都回到京城了!徐凱回道。
“啥?我才不相信呢。”
李洪熙一聽到這話,立刻跳下了床,衝出了房門。
原本停著自己的馬車,此時卻是空無一人,她明白,徐凱並不是故意為難她。
李洪熙此時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一頭栽倒在地。
原來,哭鼻子不是讓人傷心,傷心不是讓人傷心,而是讓人無話可說!
太傅徐凱擔心太子出事,急忙跟了出去,卻看到一大幫人將李洪熙團團圍住。
接下來,兩個人就這麼在街上瞎轉悠,徐凱一張一張嘴巴,一張一張孔孟之說,聽得李洪熙一陣頭痛。
“老子說過,知道的人,都不會說。把它關起來。削他的銳氣,解決他的問題。與其光明,與其塵埃,是為一物。所以,我們不能親近,也不能疏遠。”
“公子?”他喊了一聲。
徐凱怒喝一聲,
“什麼?還好還好,你剛剛說啥?”
之前李洪熙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憑借自己的力量逃出極樂縣,哪有時間理會徐凱,因為他還記得,師爺是如何讓他背那篇論文的。
李洪熙早就打定主意,等見到師爺,他就立刻跑路,就算是被父親用皮鞭打死,他也要跑得遠遠的。
看到太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徐凱的臉色明顯變得難看起來。
李洪熙看到這一幕,心中一動,連忙說道:
“太傅,我和父親曾經來過這家客棧,聽說齊牧是一個叫齊牧的人,而且,他是一個貪財之人,貪得無厭!”
“要我說,皇上還是去找他吧,這樣的人,一定能查出來的。”
“啊,你是說,這位縣尊大人也有份?”
徐凱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嗯,他不但做了客棧的買賣,還做了不少的小買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教得了我?”
“我的父親一定是瘋了!”
李洪熙見話鋒一轉,大喜過望,腦海中閃過一段話:“鷸蚌相鬥,漁翁得利”,他覺得自己的這本書沒有白費。
連齊牧都不責罰,這可不是皇帝的風格!徐凱喃喃自語,百思不得其解。
見太傅一臉茫然,李洪熙又露出笑容,諂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