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看向離自已最近的一人道,
“就從你開始,把自已的名字,年齡,家庭成員還有家庭住址都寫上,以及這些年你們所犯下的罪證,都一一的羅列出來!”
袁勺咽了咽唾沫道,試探道,
“大人,我隻要寫了你就可以放了我是嗎?”
齊牧高聲道,
“本官隻誅首惡,如今王銘已經承認了他的全部罪行,其餘人隻要認罪本官不但保其性命,同時保持原職!”
“本官以自身聲譽保證,絕無虛言!”???
此話一出,眾人心中的恐懼消散了不少。
“從袁勺開始,挨個給本官留下檔案,等本官處理完些事情後在放你們離開。”
說罷,齊牧將陳道遠喊到一旁低聲道,
“你在這兒盯著他們簽字畫押!務必將這些人貪了多少銀子給套出來。”
“都司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明日或許會派人來,到時候我親自向他們解釋。”
陳道遠道,
“老爺,這套話可不好套啊,而且還很麻煩,依我看直接抄家多省事!”
齊牧歎了一口氣道,
“你以為老爺我不想省事?”
“衙院已經被這些人給滲透了,如果全給抄了衙院的官員所剩無幾,到時候衙院無人可用。”
“老爺我總不能往裡麵塞幾個人當官吧,這不成造反了嗎!”
“隻要他們現在簽完字畫完押,我們的手裡就有他們犯罪的鐵證,到時候就沒有比他們更好用的人了。”
“這樣一來後麵的事情處理起來會輕鬆很多!”
陳道遠恍然大悟,
“還得是老爺!這一招高啊!”
齊牧開口道,
“行了,你在這兒看著,先彆動他們誰生誰死等過兩天我忙完了再說。”
“是,老爺!”
……
第二天,齊牧身穿官服一早就來到了衙院候著。
隨行的有胡大山徐勇和陳道遠幾人。
沒多久,衙院門口傳來了烈馬的嘶鳴聲。
齊牧聽此趕忙出去迎接,到了門口發現遠處有不少官兵,大約在百人左右,騎著馬狂奔。
為首之人穿著一身銀甲,十分威風。
齊牧向前走去,走近了才看清這人的麵孔。
中年模樣,一頭黑發束起,身姿挺拔,整個人周身散發著威嚴之氣!
為首之人對著齊牧大喝一聲,
“前方何人?”
齊牧聽此趕忙朝著他抱拳高聲道,
“報告大人,下官齊牧,請問可是孟遠,孟大人?”
說話間還不忘把官印拿出來高高舉起。
看他身穿官服,又持有官印,孟遠翻身下馬朝他走去,
“原來你就是齊牧,王銘呢?今天這麼大的陣仗他為何不在?”
齊牧起身與孟遠並行,開口道,
“王銘已經被下官給拿下了!”
齊牧伸手將王銘寫的認罪書給拿了出來,遞給孟遠。
孟遠心中一驚,接過來認罪書就認真讀了起來,隨即臉色一變急忙道,
“這上麵所寫究竟是真是假?”
“齊大人此事乾係重大,如若造假,你可知是什麼後果?”
“本官所說全部屬實,下官願以項上人頭作為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