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揮向自己的刀刃,莫淳雙腿夾緊馬肚子,身體一斜,整個身體呈現出掛著馬上,與此同時拉弓射箭,朝著那黑衣人的後背射去。
砰的一聲箭矢從他手中飛出,一箭貫穿那人的身體,眼神中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轉而的是驚恐,怎麼也沒想到他在馬匹暴亂的時候,居然還能拉弓。
“噗嗤。”
那人口吐鮮血,看向莫淳看著被箭矢貫穿的胸口,不甘的看向莫淳,怎麼也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會栽在一個入氣六重的小子手上。
“小子,彆高興的太早……”
說完帶著不甘心倒在地上。
而解決掉黑衣人,莫淳反而沒有想象中的高興,此時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打濕,心臟如同脫韁的野馬,瘋狂地跳動著,吞了一口唾沫,緊緊地握住寒雲弓,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多次的拉弓耗儘了他的體力,同時左眼的長時間使用,導致出現一陣劇痛。
差一點,這次隻差一點,他就死在了對方的手中,但凡弓箭晚那麼一瞬間,此時死的那個人就該是他了,勝負的決定往往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現在之所以還活著完全就是僥幸,而這樣的僥幸還能有幾次。
在之前他太高估自己的實力,同時也低估了對手,以為有著左眼的優勢就能在黑夜中隨意射殺對方,但凡其中有一位入武境四重高手,這次死的人就該是他了。
再次跨上馬,哪怕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他也必須將另外一人解決掉,不能放任離開。
利用左眼,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甩落馬的一人,拉起寒雲弓逐漸靠近“說,到底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那人早已經被莫淳的寒雲弓嚇破了嗓子,之前那人情報上明明說他隻是一個入氣五重的廢物,加上隻有一個人,這才願意,接下這個活,誰曾想這個莫家的廢公子,憑借著一把好弓在黑夜中居然連殺兩人。
看著自己的兩名同伴接連死去,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饒命,小人不過是受人指使跟蹤大人的,並沒有想過要傷害您。求你饒了我吧”
“隻要你說出誰指使你的,我便放了你。”兩人相距五十米的時候,莫淳不敢再靠近,將手中的弓弦再拉緊了一分。
“我說我說,今天傍晚的時候有一個灰袍中年男子找到我們兄弟三人,說隻要將你抓住,就可以拿到三千兩銀子,當時真的豬油蒙了心,才接這個活的。”那人回答。
莫淳臉色十分難看,沒想到他就值個三千兩銀子,繼續逼問道“那人有沒有什麼特種,或者是不一定的地方。”
“額,這個我說了大人可以饒我一命嗎。”那人停頓試圖活命。
莫淳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隻要你說的條件有用,我會考慮饒你一命。”
那人聞言舔了舔嘴唇於是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個人的長袍邊繡著一隻飛鷹的圖案,而且我注意到他儲物戒上剛好也有這個圖案。”
莫淳微微皺眉“沒有了?”
那人見他不滿,磕頭哭訴“大人真的沒有了,那人帶著麵具,行事極為隱秘,真的就沒什麼特征了。”
莫淳歎了一口氣,鬆開左手的弦。
嗖的一聲,箭矢飛出將那人射殺在地。
“我考慮好了,還是決定殺了你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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