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幾人雖然都蒙著臉,從膚色和發色上來看,都是西方人種,兩個人用的是nite—tac45手槍,另外兩人手裡分彆都端著一把16。
似乎是看出了穆宴遲身上的衣服價格不菲,其中一個卷毛男人走近了兩步,槍口直直對準了穆宴遲的腦袋。
“嘿,你在乾什麼?”
旁邊的黑皮男人看著卷毛男人的動作,低聲嗬斥了一句。
“你沒發現嗎?這個a國男人看起來很有錢。”
卷毛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拿槍口頂了頂穆宴遲的腦袋。
這樣的動作看得周圍的人皆是頭皮一緊,想到了那個因為大聲尖叫被打穿腦袋的白人男性。
“過來兩個人!”
黑皮男人剛想開口,一聲吼叫從經濟艙的方向傳來,瞬間吸引了幾人的注意。
就在幾人條件反射一般朝後張望的時候,謝樹迅速起身,一把奪過了卷毛手裡端著的16,在卷毛驚懼的目光中,抬手將人砸暈了過去。
隨後迅速抬槍,“啪啪啪”三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其餘三人才轉過頭,迎麵而來的,就是黑洞洞的消音槍口。
整個過程發生的極快,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眾人眼前,就隻剩幾人發出的哀嚎。
謝樹動作沒停,抬槍迅速打斷了幾人的手腳,毫不猶豫撿起地上散落的手槍,卸了彈夾。
棒球帽遮掩下的側臉在這一刻冷靜到了極致,乾淨利落的出手,精準的槍法,幾乎看呆了身後一眾人。
當然也包括,掀開分隔著商務艙和經濟艙的簾子,赫然出現的孟隨塵。
對上冰冷的槍口,孟隨塵似乎毫不懼怕,比起指著自己的槍口,更吸引孟隨塵的是,謝樹看過來的眼神。
鋒利又沉靜到驚不起一絲波瀾,帶著某種致命的威脅力,像遊行於沙漠中的黑曼巴,毒性猛烈但又極致迷人。
剛打完一場,孟隨塵的腎上腺素還沒落下,另一種更加讓人亢奮的生理激素卻在不斷上升。
看見出現的人是孟隨塵,謝樹眼底閃過一絲意外。
剛準備放下手裡的槍,下一瞬,謝樹就臉色一變,扣動了扳機。
在孟隨塵驚訝的目光中,子彈順著耳邊穿過,隨後,一聲慘叫在身後響起。
孟隨塵轉過身,壯漢捂著自己的手倒在地上,旁邊還掉落著一把大狗腿軍刀。
孟隨塵目光冰冷,毫不留情一腳將人踹暈,才扭過頭,看向謝樹。
解決完這些人,謝樹卸了手裡最後一把槍,才走向陳啟明,將已經被嚇癱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陳啟明還沒從謝樹一係列操作中回過神來,看著朝自己伸手的謝樹,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直到看著謝樹愣在空中的手,才反應過來。
有些懊惱,陳啟明搭上了謝樹的手,站起了身。
“阿樹,你沒事吧?”
“阿樹,你沒事吧?”
陳啟明剛站穩,就見兩隻手越過他,一左一右拉住了謝樹的胳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連說出口的話,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