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花對男主的愛,既扭曲又充滿了獨占欲。她是為了得到男主,不惜殺光全家,消滅所有情敵也再所不惜的性格。就算在自己的主線,也因為病重快要死,強行ua男主要求他和自己一起殉情。
——她的藥,誰敢用啊?
“葛花小姐,我……”
百介連忙挖空心思,在腦海搜索逃出生天的辦法。
‘快,給我想出一些辨解的話,說自己內急尿遁,還是找什麼其他的理由,給我快點想啊!’
就在他還在思考之時,全身突然泛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全身僵硬,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就如同喝醉酒或是過度疲勞,他的視野變得模糊,意識也開始恍惚。
“……我。”
他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
“你沒注意到嗎?”
葛花得意地笑了起來,她眯起雙眼,略顯蒼白的嘴唇淡淡地說:“這間屋子裡點燃的香氣與之前有所不同……這是用於麻痹妖物的香料,隻要混入一些其他成分,也對人有效果,下人,你就暫時睡一下吧~我會好好治療你的——”
馬幣。
這女人又給我下藥!?
百介的身子開始搖搖晃晃,最終,他無法抵擋沉睡,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就在他的腦袋要落在地板上的時候,黑姬山家的二小姐用豐滿的胸擋在了他的麵前。
“這麼快就睡著了~~庫庫庫,連口水都要滴下來了,你是小孩子嗎?”
看在自己胸前睡著的男人的臉,她露出了與之前截然不同妖豔的微笑。
她小心翼翼地,如同摟住自己的寶物一般,慢慢把百介的身體放平,把他的腦袋放在準備好的枕頭。
“先來觸診一下吧。”
二小姐放下了旱煙鬥,觸碰了他右手的脈搏。
在診脈結束後,她又查看了百介眼皮下的眼珠,還有扒開嘴來,觀察舌苔的顏色,厚薄,潤燥。
“氣色很差,應該是睡眠不足加上過度疲勞,還有中毒的跡象。”
她又檢查百介的受傷的左手,解開繃帶,發現肘部有明顯的咬痕,傷口一片汙黑。
“毒性完全沒有解除。”
葛花皺起秀氣的眉頭,嫩白的指尖在咬傷的位置劃過,她沾了點血汙,用舌頭舔了下,妖毒成分的分析迅速在腦海中閃過。
“不過還算好,這種毒不算太嚴重,用最新的妖毒解毒劑就可以拔除……”
百介的上衣被二小姐脫掉,她的視線看向男人的身體,他的胸前,許多縱橫的傷疤刻劃在上麵,肩膀右側還有深深的牙印咬痕,這些都是與妖魔搏鬥後,殘留下來的傷。
因為妖毒和詛咒殘留的關係,治愈術式也無法消去這些疤痕。就算動用她所知的漢方和蘭學典籍中的藥理知識,也不能完全幫助他消除這些傷痕。
“傷疤,是戰士的勳章……嗬,世間好像是有這種說法。”
喃喃自語的二小姐,聲音裡摻雜著憎恨的成分。
——都是那家夥的錯。
她的臉上,也因為憤怒與憎惡開始扭曲。
……勳章,彆開什麼玩笑……這不都是那個女人無能的產物嗎?
黑姬山葛花咬牙切齒,心底滿懷著幾欲湧出的怨恨。
害的這個人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是那家夥乾的好事。
那女人的愚蠢、無能、天真到了白癡的地步,才會導致今天這個局麵,更是招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虧她能夠把自己擺放在那麼漂亮的位置,還能夠不知廉恥的重新靠近過來。”
葛花嗤聲一笑。
每次想到那個女人假惺惺作秀地模樣,自己感到一陣作嘔。
“算了,沒必要考慮那個無足輕重女人的事。”
她一邊不動聲色,毫無愧色的回收藏在隱身護符裡的竊聽型式神,一邊頗為享受地用指尖一點觸碰胸口上的疤痕。
“肌肉比起過去更健碩了,不過我不太喜歡仁王像那樣全是肌肉的類型,適當用藥物調整到合適的體型就行了。”
靈力的強度,似乎找不到用藥物提升和強化的方向。
葛花秘密進行了多次實驗,也不能夠解決男人身體靈力薄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