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甜還沒有醒來一大早就聽見院子外麵響起一陣騷動。
將軍府這麼多侍衛加上還有林禦清的暗衛不會存在小偷個跟刺客之類的。
現在這個時間趕來的除了白憐這個騷狐狸還有就是林禦清那個智障。
她穿好衣服出去打開院子的門果不其然看見了林禦清,不過今天的林禦清跟以往有點不一樣。
他的頭發被高高束起少年意氣風發,臉上是肆意的笑容,他穿著一件紅色的玄衣看著她。
他朝著她揚了揚手中采摘來的鮮花。
他手中的花全部都是原攻略者喜歡的,也是他第一次表露心聲的時候送給她的。
他今日穿的衣服也是他們初遇時候他穿過的。
他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她麵前將手中的花遞給她:“這是我早上上山給你采的,我想你看見你喜歡的花肯定是會開心的。”
桑甜垂眸看著他手中還沾染著晨露的花冷冷道:“林將軍人都是會變得,我現在看見這些花就覺得惡心,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自我感動的事情了。”
“你說什麼?”
林禦清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神情有一瞬間的呆愣。
桑甜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糾纏轉身欲走手腕突然被身後的林禦清用力扼住。
“與商,我不信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情誼說沒有就沒有了。”
桑甜沒有轉身回答他的問題:“林禦清我跟你之間早就在你帶回彆的女人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沒有什麼情誼可言了。”
林禦清不相信執拗的拉著她的手腕不讓她走,桑甜正要發力罵人的時候白憐突然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她梳著婦人的發髻麵色紅潤這副模樣一看圓房的時候林禦清沒少疼愛。
一看白憐也來了林禦清的臉色頓時變的不好了起來。
早上他起來的時候白憐明明連床都下不來,這個時間段來他跟她之間的誤會隻會越來越深。
他拉著她手腕的手不斷收緊害怕她因為生氣扭頭就走。
白憐一走過來就要上手去抱林禦清的胳膊,林禦清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他麵帶不悅道:“你來乾什麼?”
白憐像是沒有看到林禦清臉上的表情她很自然的走到桑甜身旁。
“我作為平妻入門第一天理應是要來向姐姐請安的。”
桑甜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彆姐姐的,你好像比我還要大。”
一句話讓白憐的臉色頓時一變,林禦清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你跟憐兒說話能不能彆這麼尖酸刻薄的。”
桑甜用力將自己的手腕給拽了出來:“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這麼尖酸刻薄,要是受不了就休了我。”
林禦清聽到休這個字立馬就跟應激了一般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尖銳了幾分。
“謝與商你再敢說出這樣的話我定然不會輕饒你!”
對於他的威脅桑甜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怎麼個不輕饒法說來讓我聽聽,看看我會不會怕。”
林禦清被氣的胸腔都感覺在震顫,可是他就是拿麵前的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辦法。
桑甜進了自己院子把門很用力的關上。
白憐還想在林禦清的麵前刷一波好感但是林禦清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隨便說了一句就走了。
白憐將這一切的歸咎在桑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