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他打開了房門,進入了父親的房間,一人一詭在裡麵達成了一個不為人知的交易。”
“猜猜這個酒瓶詭物,為什麼會落在你身上?”
“你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掉進了一個死局,任務完成或不完成,你都會死,那麼,你該怎麼破局呢?”
看著觸發的信息麵板,紀言麵色凝重。
果然,董褚這個家夥在給自己設局,就因為昨天的一點口角恩怨?
紀言覺得不太可能,這家夥多半是拿自己,跟魘食詭換取了某種利益。
至於這是個怎樣死局,紀言已經大概猜到。
自己如果拿著這個酒瓶,裝入血琵琶,味道一定會變質,任務失敗,魘食詭就能拿自己開刀。
而自己拿彆的瓶子,也算違反任務規則,魘食詭同樣能抓住自己的把柄。
橫豎都是任務失敗,確實死局!
那該怎麼做破局?
隱藏信息雖然給自己打謎語,但也變相說明還有破局的辦法。
紀言沉思片刻。
突然眉頭皺起,他怎麼想都隻有一個破罐子破摔的辦法,並且風險巨大。
隻是在執行前還需要諮詢一下另一位原住客才行。
紀言拎著酒瓶,離開404房間。
……
很快,紀言又來到了公寓的一樓,敲響了101房間。
房門打開,探出程方的腦袋。
他看到紀言,都愣住了:“不是,怎麼又是你?”
“哥們,你刷我家的魅詭任務刷上癮了?”
紀言:“身不由自,我也不想來,身體吃不消。”
程方打量自己的身體,豎起一根大拇指:“佩服!”
打開了房間,紀言進屋就脫掉了外套,卷起袖子,一副今天勢必要戰的酣暢淋漓的姿態。
程方想到昨天在房間裡清掃,遍地看到的又是血又是皮膚碎片,他都捏了把汗。
這玩的到底是多變態?
“主人,昨天那位……又來找你了。”
房門旁,程方小心翼翼地開口。
“快讓他進來,我還盼著他下次什麼時候才來呢!”
房間內傳出魅詭驚喜的聲音。
程方回頭看了眼紀言,後者很乾脆,拎出殺人魔的釘錘,就進入了房間。
很快,裡麵就傳出了痛苦而又痛快的不堪之聲,程方搖搖頭,回到客廳繼續啃自己的餑餑:“太殘暴了。”
……
或許是深陷困局緣故,紀言憋了一肚子莫名火,拎著釘錘全發泄在了魅詭身上,凶殘程度比昨天更加凶狠,卻讓魅詭更加迷戀。
約莫半個小時後。
紀言筋疲力儘地躺在血泊地板中,一旁的魅詭身上每一寸位置都帶著恐怖的傷口,拖著破裂殘缺的軀體,緩緩穿上衣物。
魅惑臉上寫滿了暢快過後的滿足,她意外地看著紀言:“今天居然比昨天還要生猛。”
“看來你癮比我還要大,要不要姐姐把你從那死酒鬼手裡挖過來,頂替了小程的位置?”
“你這個大寶貝,可比那小子的32厘米好多了。”
魅詭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那沾滿了她頭發和鮮血的詭物釘錘,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
忽略那審核都過不了一點的虎狼之詞,紀言說道:“姐,任何事都要個新鮮感,天天如此,總會膩的。”
紀言沒心思搶程方的救命飯碗,也沒必要。
“說到這個,我有件事想問問姐姐你。”
見時候差不多了,紀言抓住機會進入主題。
“鋪墊這麼久,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目的。”
“說吧。”
魅惑坐在椅子上,又摸出了一根細煙,漫不經心一句點破紀言的小心思。
紀言輕咳兩聲:“我想問問,我那位父親在這個公寓裡有仇家嘛?”
“太多了,可以說整棟公寓住客都是他的仇家。”
“那酒鬼為了喝口酒,把得罪的都得罪了一遍。”
“但要說最想弄死他的,就是7樓702那位了,畢竟殺妻之仇換做是誰都是不共戴天。”
聽到這話,紀言眼睛炯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