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取過令牌,隻覺入手一片溫潤,大致看了一眼令牌上麵,沒有什麼浮華的雕飾,隻有令牌兩側雕刻的兩條纏繞的蛇以及刻在令牌中間一個大大的“誰”字,除此外再無他飾。
劉協大致看了一眼令牌後便收了起來,對著微微躬身道:“多謝,不知閣下名諱?”
劉之淵沉思一下後說道:“行走江湖多年,喚我鬼麵就行。”
“那便多謝鬼麵兄了,過些時日我便帶著金子去寒玉齋。”劉協拱手道。
“交易而已,何來謝意,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劉之淵笑道。
“告辭!”
……
看著劉協遠去的背影,劉之淵變得再度沉寂下來。站在他身後的溫書看著眼前之人欲言又止,最終他還是咬咬牙,問道:“大誰長,那大誰令……”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大誰令本就是先皇交付本座的,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劉之淵淡淡地說道。
“而且大誰令這天下有兩塊,那一塊大誰令本就該是他的,”
“大誰何大誰何,聽令不聽調。”
“誰持有大誰令,大誰何就聽令於誰。本座也不例外!”
“溫書,你要記住一點,大誰何是大漢的影子,是陛下最忠實而高效的鷹犬!”
大誰長轉過身來看著溫書,眼神冰冷,不含有任何感情,和剛剛劉協在時簡直判若兩人。
“說通俗點,我們都是陛下的狗,本座是,”
“你,”
“也是!”
溫書心底一顫,縱使內心再有不甘,他還是躬身道。
“屬下明白!”
……
當劉協四人走出多寶市的時候,時辰已經不早了,回到洛陽之後,大街上早已空無一人。
“陛下,咱們現在根本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啊,那奸商明顯是在宰客!”一走出多寶市,伏虎就在跟劉協抱怨:“十兩一個,他這也忒黑心了,關鍵您還買了……”
“咱們內府的錢之前您都拿去做掌中雷和改進造紙術去了,現在內府一兩金子都沒有了……”
“陛下……”
劉協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一直在自己身邊嘮叨的伏虎,他第一次感覺這個糙老爺們兒這麼娘兒們唧唧的。
“從出來你就一直在抱怨,朕的腦仁都快被你嘮叨炸了!”劉協白了虎子一眼,說道。
聽到劉協語氣中的怨意,伏虎立刻認識到自己似乎管的有點多了,立馬躬身請罪道:“陛下,屬下知錯了,不該管這麼多!請陛下責罰!”
“好了好了,你可拉倒吧,朕快要困死了,趕緊回去。”劉協笑著說道,說完還打了一個嗬欠:“金子的事情不用擔心,明天你陪朕再出來一趟。”
“啊?乾啥?”虎子撓了撓後腦勺,不解的問道。
“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