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她的請柬是假的。
想到這兒,許雅茹的的目光滑到了許栩的脖子上。
這麼熱的天氣還戴絲巾,肯定有問題!
林少會幫許栩,還不是被她那張狐狸精般的臉給迷惑了?
隻要讓林少知道,許栩是個放蕩的女人,我就不信林少還會這麼幫許栩!
這麼想著,許雅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緊接著便裝作腳崴了一下,朝著許栩撲了過去!
“啊!”
許栩見狀還以為許雅茹又要碰瓷自己,於是本能地往旁邊躲了躲,
然而許雅茹的目標是許栩脖子上的絲巾,在許栩躲開的時候,許雅茹眼疾手快地扯掉了她脖子上的絲巾!
在看到意料之中的吻痕後,許雅茹頓時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接著便故作驚訝地發出了一聲驚呼!
“天呐姐姐!你脖子上的那是吻痕嗎?”
剛說完,許雅茹又做作地捂住了嘴,一臉無辜地看著許栩:“哎呀!我說錯話了!這肯定不是吻痕,是被蚊子咬的吧?”
這話著實是欲蓋彌彰,旁邊的人聽到這話哪還不明白裡麵的深意?
一個個都對著許栩脖子上的痕跡八卦了起來!
而作為當事人的許栩則是滿臉無語。
她剛準備開口解釋,一旁的霍允哲卻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一臉不可置信地怒視著許栩!
“你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
霍允哲朝著許栩質問:“你居然真的和那個男人同居了?”
“你有病吧!”許栩當即就怒了,“我和我自己老公住在一起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合法夫妻不能住在一起了!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霍允哲被許栩的話說得一哽,畢竟許栩說得也沒毛病。
但他就是不甘心!
“可你都不了解那個男人就和他結婚,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嗤。”許栩冷笑一聲,“你可彆鹹吃蘿卜淡操心了!我老公無論是哪方麵都比你強多了!尤其是,他不會在有老婆的情況下,還和彆的女人亂搞!所以我絕對不會後悔!”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便想到霍允哲出軌許雅茹的事情,頓時忍不住朝著霍允哲和許雅茹投去嫌棄的目光!
更有人忍不住為許栩說話:“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一個出軌的渣男,一個當小三的渣女,怎麼好意思在這裡指責人家許栩小姐的!”
“就是啊!”
“真是臉皮厚!”
這些話說得霍允哲和許雅茹頓時臉上臊得慌!
同一時間,剛剛認出許栩穿的是柒雲裳的人遲疑地撿起了地上的絲巾,打量了幾秒後突然驚呼出聲!
“天!這該不會是熙神手工刺繡的作品吧?”
這一聲驚呼頓時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絲巾上!
隻見絲巾上的刺繡圖案栩栩如生,色彩搭配得恰到好處,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出匠心獨運的精細!
“熙神是誰啊?”有不了解的人疑惑地問出了口。
聞言,有了解的人立馬開口科普。
“熙神你都不知道啊?那可是近幾年異軍突起的刺繡大師!她的刺繡技藝非常高超,但作品數量極為有限,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藝術!因此市場上的價格居高不下,最高曾被拍出千萬的高價!”
千、千萬!?
聽到這個數額,現場眾人皆是紛紛咂舌!
而許栩聽到這話也是不由得一驚!
她隻知道自己的作品在市場上比較受歡迎,卻不知道價格這麼高!
“得抽空去看看張楠彙款的那張銀行卡了……”
許栩心裡這裡想道。
她之前還以為自己的刺繡賣不上太多錢,所以都沒有查過彙款的銀行卡。
此刻現場最氣的,大概還得是許雅茹——她本想讓許栩出醜,結果現在……又讓許栩出儘了風頭!
許雅茹咬牙,努力控製住臉上的表情,然後故作羨慕地對許栩說道:“姐姐,你還真是財大氣粗啊!不僅能穿得起柒雲裳的禮服,還能用得起熙神刺繡的絲巾,這得攢了多少家底,才敢這般鋪張浪費啊!”
聞言,原本還在一旁安靜如雞的許建軍頓時坐不住了!
他立馬上前看向許栩,怒斥道:“說!你哪兒的這麼多錢買這些東西?該不會是在公司貪墨的吧!”
“肯定是啊!”許母見狀也立馬出聲附和,看向許栩的目光帶著幾分厭惡,“許栩,你敢說你在公司沒有中飽私囊?如果沒有,咱們許氏集團怎麼可能這麼多年才那麼點錢啊!”
現場的其他人聽到這話,也紛紛朝著許栩投去懷疑的目光。
許栩頓時一臉無語地攤了攤手:“我在許氏集團清清白白,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我!更何況,我身上的禮服是我老公送我的,我這絲巾是我自己繡的,跟許家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怎麼就這麼臉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