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錢國榮交換了聯係方式,以及聊完醫學院入職事宜後,許栩便打了輛離開了和平大飯店。
坐在車上的她看著車窗外倒退著的風景,思緒不由自主地被扯回到好幾年前。
如果師父還在該多好……
剛陷入悲傷的情緒中,下一秒許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接通了電話,是霍寒深。
“老婆,想我了嗎?”
剛接通聽到霍寒深這不著調的話,許栩便立馬忍不住笑了。
“你才離開多久,我想你乾什麼?”
電話那頭的霍寒深聞言立馬歎了口氣:“唉,是啊,我才離開多久,栩栩都嫌棄我了。”
“我可沒說這話……”
“是,你是沒說,可我們都三天都打電話了,也沒見你想我關心我。”霍寒深語氣裡帶著一絲委屈,“我這心,好冷。”
這話說得,搞得許栩都弄不懂霍寒深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委屈了。
她有些遲疑,剛想要開口安慰解釋兩句,結果下一秒霍寒深低沉的笑聲便響了起來。
男人低沉的笑聲很好聽,很有磁性,在耳邊蕩開的時候,聽得許栩耳垂莫名一紅。
“夫人,逗你玩呢,不會當真了吧?”
霍寒深恢複了往日的溫柔。
許栩鬆了口氣:“你嚇我一跳,我還真以為你……”
“以為我在怪你?”霍寒深從善如流地接話,“傻瓜,我怎麼會怪你。我這是學的一位朋友的口吻,他最是不著調。”
“朋友的口吻?誰啊,我認識嗎?”
“嗯,林楓。”
許栩瞪大雙眼:“你胡扯吧,我上次在宴會上見到林先生,感覺他為人挺穩重的,怎麼會……”
這麼幼稚。
“他裝的。”霍寒深笑眯眯地打破了好友在外的形象,“私底下,他最沒正形。”
許栩忍不住腦補了一下,最後沒忍住笑出了聲。
正在和朋友聚餐喝酒的林楓:“阿嚏!”
他猛地打了三個噴嚏,最後吸了吸鼻子,自言自語嘀咕:“誰在想我?還是要感冒了?”
不過這點小插曲影響不了林楓,定了定神便又繼續樂嗬嗬地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