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的人,即使什麼也不做,放在人群中就是焦點,正如薑唯月和宋川河。
沒辦法,自帶熱搜體質。
現在聽到薑唯麗這樣說,他們都忍不住開始對著薑唯月嘰嘰歪歪起來。
“天哪,這個薑唯月同誌,平時看著漂亮動人的,怎麼那麼自私啊。”
“是啊,這本來就是她自己造的孽,竟然不去主動低頭和廠長道歉,非得讓自己的家人受到牽連才開心,我要是有個這樣的女兒,我都氣死了。”
“那個要幫著薑唯月給廠長道歉的女同誌是誰啊?人咋那麼好捏,不知道說沒說親,如果沒有說親的話,我給我兒子牽牽線啊。”
“她是薑唯月的堂妹,她爹和她兩個哥哥,也在我們廠裡乾活,這小姑娘還沒有說親呢,看起來真挺不錯,懂事明事理,娶媳婦,就得娶這樣的。”
薑唯麗聽著他們的誇獎,是既開心,又生氣。
開心的是他們誇獎她,生氣的是,他們算什麼東西,也敢肖想她,她可是要做廠長夫人的!
“你們都誤會了,根本不是這樣,是薑唯麗……”
從小就和薑唯月親近的薑唯一,自然聽不得,他們這樣說自己的姐姐,剛想反駁,就被薑唯月給拉住了。
“既然如此,那祝你成功,我等著你得到廠長原諒我的好消息,小妹,我們走。”
說完這句話,薑唯月就把早飯抬到了車上,趕著騾子車離開了。
薑唯麗怔怔的看著薑唯月的背影,漸行漸遠,心裡可謂是萬分的狐疑。
怎麼感覺這輩子的薑唯月像是變了一個人?
要知道,上輩子,她要這個樣子,薑唯月一定不會是這種反應的。
這是怎麼回事?
“大姐,你乾嘛又不讓我多說啊,他們都誤會你了,薑唯麗安得什麼心啊。”
“不管她安得是什麼心,現在她能夠把宋川河的注意力吸引走,就是好事。”
“那也是,大姐,我們現在回家嗎?這麼多早飯都浪費了。”
“不回家,去廟會。”
聽到薑唯月這樣說,薑唯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原來姐姐是想要去廟會賣早飯,她怎麼就忘了呢。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重陽節廟會,廟會上的人流量可比鋼鐵廠大多了。
果不其然,他們剛去到,帶的早飯就被賣空了,比之前在鋼鐵廠賣的還快呢。
賣完早餐兩個人便回小薑村了。
是夜,彎月如鉤,漫天的星子,即使不拉燈,屋子裡也亮堂堂的。
薑唯月燒了一盆水,將衣服脫下來,正準備擦洗一下身體,就聽到木門被猛地推開了。
她以為是薑唯一,“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可等薑唯月轉過身,看到麵前的人是誰以後,瞬間就呆滯住了。
她的心臟像是被一雙大手攥住了,一瞬間全身的血液驟停,大腦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的瞪大勾人瀲灩的眸子,“宋川河,你,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