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有些自卑,但轉念想到了什麼,瞬間自信了起來。
她可是擁有前世記憶的人,一定能通過這些逆天改命的。
薑唯麗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對宋川河說道:“川河哥哥,倒也沒有什麼事,隻是我們想要代替唯月姐姐,給你道個歉,畢竟,當年是我們對不起你。”
一旁拿著鐵飯盒,還沒有走的秦牧耳尖的聽到熟悉的“唯月,”這個名字,忍不住驚得瞪大眼睛。
這個人,不是川哥,每一次喝醉酒,或者午夜夢回說心裡話,都會提及的名字嗎?
不光如此,不合群的川哥,在訓練完以後,都會躺在床上,拿著這個叫唯月的女人的照片,深深的盯著看。
起初,他去問川哥,照片上的人是誰。
川哥死活不說,後麵他和川哥關係好起來以後。
他才知道,這個叫唯月的女人,是川哥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刻骨銘心的心頭愛。
一想到那個叫唯月的女人,對川哥做的事情,他就咽不下去這口氣。
以至於宋川河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秦牧就對麵前的薑唯麗說道:“真是巧了這不是,今天川哥下班以後,正好沒事,就是不知道,做客的話,介不介意多我一個。”
薑唯麗愣了一下,怎麼都沒有想到,秦牧會這樣說。
但反應過來以後,她就急忙的說道:“當然不介意,求之不得呢。”
宋川河走進廠長辦公室,身後的秦牧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直到宋川河坐了下來,睨了秦牧一眼。
這一眼,竟然讓秦牧後背發虛汗。
他忙不迭的解釋:“川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剛哪位女同誌口中的唯月,就是你照片上的女人吧?”
宋川河沒有說話,拿起桌子的鋼筆,翻看需要簽署的文件,就像是沒有聽到秦牧說的話一般。
但遲遲看不進去的內容,卻顯露了他的內心,遠遠沒有表麵上那麼的平靜。
秦牧沒有察覺到宋川河的情緒,還以為是宋川河不願意聽他說這些廢話。
他有些奇怪的問道:“川哥,你不是最在意那個女人嗎?你難道就不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她對你刮目相看,讓她看看,現在的你,有多麼的厲害嗎?”
秦牧覺得川哥真能坐得住,在部隊的時候,幾乎每日每夜,都拿著那女人的照片,小心翼翼的摩挲,深情的凝望。
甚至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把那照片,放在自己軍裝內側的口袋裡。
現在這女人,就在這裡,他卻穩如老苟,也不說見麵,打那女人臉,讓她看看,他現在過得多麼好。
她離開他,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有的時候,他很不理解川哥的做法。
反正,如果是他,有女人這樣對他,他一定會狠狠的報複回去。
就算不報複回去,也會讓那女人知道一下,她離開他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宋川河不緊不慢的抬起頭,慢悠悠的說道:“想啊,當然想,但我更想讓她跪地求饒,走投無路,眾叛親離。”
“臥槽川哥,還得是你,話說你不是愛她愛的緊嗎?你在部隊對她那個稀罕勁,我可不敢相信,你會這麼舍得對她。”
“哦,那你去打聽一下,之前在廠門口賣早餐的老板,還在這裡嗎?”
“不是川哥,那個女人和賣早餐的老板有什麼關係?你讓我打聽賣早餐的老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