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裴寶媛:
霍宴辭雖然遺憾,卻也不敢真怪柯峴柏,“椰子?哥,你這狗長這麼大了啊,上回見還是小小一隻。他過來咬我褲腿,是不是還記得我。”
柯峴柏說:“當然,我們椰子的記憶力可比某些人好多了。”
裴寶媛:
一時間不知道柯峴柏在對哪個人陰陽怪氣。
【我宣布去油最好的方式是rua小狗!】
【小狗好眼熟,跟昨天女配房間畫像上的狗狗有點像,雖然是s版本。】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我總感覺裴寶媛和柯峴柏之間有什麼交集,我是不是漏看了,不行,我得回去重新翻翻。】
裴寶媛垂眸打量這隻此刻正乖乖坐在柯峴柏腳邊叫椰子的薩摩耶,像是察覺到視線,椰子直立的耳朵彎了彎,仰著頭同裴寶媛對視。
黃昏時分,一人一狗在院子裡足足對視了半分鐘。
椰子突然起身上前,不同於剛才咬住霍宴辭褲腳,它湊在裴寶媛腳邊,十分親熱的貼了貼裴寶媛。
裴寶媛頓時心都快化了。
蹲下揉揉它的腦袋,椰子有一身保養極好油光噌亮的毛發,想必主人十分用心在照料。
受到裴寶媛的撫摸,椰子興奮上前舔裴寶媛的臉,卻被主人拉著牽引繩往後拽。
柯峴柏嫌棄說:“椰子,這位姐姐臉上化妝了,化妝品有毒的知不知道,舔了小心躺板板。”
椰子委屈:“汪”姐姐香香的!
裴寶媛:“?”
“椰子椰子,我沒化妝,你可以舔我。”霍宴辭殷勤把臉湊上。
“汪汪!”椰子嫌棄,走回柯峴柏身邊,並眼巴巴望著裴寶媛。
晚霞的餘暉漸漸落下,夜晚如約而至,家中的賓客也陸陸續續到達,不乏有到院中來的客人,裴寶媛懶得理柯峴柏這種幼稚小把戲,自顧自往屋裡走。
霍宴辭今兒是打算緊緊跟在裴寶媛身邊,匆匆跟上。
椰子腳往前邁了兩步,身體卻被毒舌主人拉著,隻能可憐兮兮望著裴寶媛離去的方向嗚咽。
柯峴柏恨鐵不成鋼,“她都把你忘了,你還惦記著,能不能硬氣些。”
“峴柏。”
柯峴柏回頭,宋萱璃迎著院中燈光而來。
“小姨。”
宋萱璃望了眼裴寶媛離去的方向,眼中多了抹不明的笑意。
“什麼時候從港城回來的,那邊都好嗎?”
“半個月前。您放心,我能應付的來。”
“那就好,正好有些事情想找你談談,什麼時候有空?”
柯峴柏說:“您找我什麼時候都有空。”
宋萱璃打趣:“那我這麵兒可真大了,外邊兒人可都約不到小柯總。”
柯峴柏收起身上的鋒芒,麵對宋萱璃的調侃也隻是笑笑不語。
良久,宋萱璃歎了口氣。
“…走吧,快到點了,一起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