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有丞一愣,隻見後座上的小奶團子拿出一張用朱砂繪成的符籙,從車上蹦下來,小跑到自己麵前。
“喏!”
薑禮晚把符籙塞到呆愣的薑有丞手裡。
她指了指心口的位置:
“你把符籙貼在這裡哦。”
想到自家姑奶奶神乎其技的算命手段,薑有丞頓時期待起來。
他手忙腳亂地把符紙塞到胸前的口袋裡:
“這樣可以了嗎?”
薑禮晚點了點頭。
她後退半步,抬起胳膊一本正經地掐出一道法訣:
“安神,定!”
無人發現,一道暗金色的微光從薑禮晚的眼瞳中一閃而過。
下一秒,胸口的符籙發出一道紅色的光芒,透過衣料清晰可見。
薑有丞隻感覺到一股暖流從心口開始湧遍全身,緊接著內心的恐慌就忽然消散了不少,整個人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和。
自從被黑以來,他雖然表麵上滿不在乎,說大不了退圈回家繼承家產,但是平白無故被無數的惡意攻擊,說沒事肯定是假的。
這些日子,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能夢到被人指著鼻子痛罵,內心就像失去了定海神針,總是空落落地慌張。
但是現在他突然舒服了!連帶著對毛茸茸都好像沒那麼害怕了!就靠著這一張符!!
薑有丞激動地快要跳起來:
“姑奶奶!你怎麼做到的!”
薑禮晚謙虛一抬小手:
“小菜一碟,淡定啦侄孫孫。”
薑有丞咋咋呼呼地拍了拍胸口:
“有了姑奶奶的符,我感覺我現在可以跟那些罵我的人大戰三百回合了!”
寬叔適時插話:
“那小少爺,您要不坐後座和小薑大師再交流交流?”
薑有丞和後座的小白大王對視一眼,隨後十分理智地慫了:
“還是不了,我現在的勇氣隻能支撐我在副駕駛度過接下來的一小時路程。”
等到啟程上路,薑有丞還是耐不住好奇,忍著對後座兩位毛茸茸的恐懼,轉過頭問道:
“姑奶奶,你給我的符是什麼啊,這也太有用了,跟給我打了鎮定劑一樣。”
薑禮晚邊給懷裡的森林貓順毛,邊糯糯答道:
“就是安神符呀。”
她拍了拍大王的腦袋示意後者到旁邊去,隨後才開始科普:
“你最近被竊了運,又被很多人追著罵,這對你的氣運影響很大的,道家將口業分為四種,你大多遭受的都是惡口,心神不定,七魄不穩,晚晚給你的安神符可以讓你心神暫時安寧哦。”
薑有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姑奶奶,不瞞你說,我被罵就是因為被誣陷虐待了劇組的動物演員,所以我才會對動物tsd,多虧你這一道符,否則我現在肯定連寬叔的車都不敢上。”
薑禮晚抱著雙手,靈動的眼眸認真道:
“既然這樣,侄孫孫你就從認識小白和大王邁出第一步吧!”
薑有丞笑容僵在臉上,光速地轉移了話題:
“不急不急——話說姑奶奶你是給這隻挪威森林貓起名叫大王嗎?這麼霸氣的名字聽起來更像是旁邊那位銀狼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