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微一聽這話,便知是秦姨娘和宋詩蘭又在搞什麼幺蛾子了。
她可太了解這對母女了,這對母女屬於無論在哪種情況下,都會想著方的搞事。
偏生,這對母女還自以為自己搞事能成功。
“她們又做了什麼?”她語氣淡淡的問道。
驛丞麵露嫌棄,語含厭惡,“那對母女想要利用路過的奴仆,說什麼會許以重利,隻要對方肯幫她們做一些事。”
若非他提前再三叮囑過,隻怕真會有奴仆被所謂的恩惠收買。
宋詩微一聽,了然於心,她大概能猜到秦姨娘和宋詩蘭想要利用驛站的奴仆做什麼。
“驛丞,我瞧著秦姨娘和宋詩蘭這樣做挺好的。
她的笑容詭異,“這對母女的精力太旺盛了,得好好消磨消磨的她們的精力才好。”
驛丞是個聰明人,聞言便知該如何做了,“宋大小姐說得極是,確實該好好消磨消磨這對母女的精力。”
宋詩微從袖中拿出一兩銀子,帶到他的手裡,“請驛丞收下。”
“我勞你辦事,總不能沒有一點兒表示。”
“況且,我們一家還在這裡叨擾。”
驛丞沒有猶豫地收下了銀子。
他看宋詩微的眼神都不同了,瞧瞧,這才是大家族貴女的做派和修養。
不像秦姨娘和宋詩蘭,隻會說空話,且言語間還看不上他們這些人。
“宋大小姐,柴房那地方常被用來放一些用不著的東西,亂糟糟的。”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宋詩微是聽懂的,她裝作很驚訝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啊。”
“這樣的話,秦姨娘和宋詩蘭想必是吃不了飯,睡不好了。”
在這流放的路上,她不會再如以前,得顧忌著家族和父親的名聲,更不會擔心有人會借題發揮。
驛丞秒懂,“宋大小姐,哪裡是吃不了飯,睡不好這麼簡單。”
“柴房那種地方人來人往的,稍有不慎便會出大事的。”
宋詩微道,“她倆到底是犯人,若真出事不好。”
驛丞聽到這話,便知底線在哪兒了,“明白明白。”
宋詩微再次向他道了謝後,便去找定王的手下了。
既然秦姨娘和宋詩蘭要鬨,她就讓她倆好好地鬨一鬨。
宋詩微不知定王安排的手下在哪兒,又擔心會被人察覺到異常,轉了一圈,便回到了房間裡。
她想了一會兒,從空間裡拿出了那塊令牌,在窗戶那敲了敲:“有人嗎?”
話音還未落下,她便見一個長著笑臉的年輕男人,倒掛在窗戶那。
“宋大小姐,有事?”
他笑起來時十分和善,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在下淩澤。”
宋詩微注意到他多看了兩眼令牌,便將令牌遞給他看,“你可以先檢查檢查,這令牌是不是定王給我的。”
淩澤擺了擺手表示不用,他笑嘻嘻的說道,“這令牌,我隻需要看一眼,便知是王爺的。”
“宋大小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或許,真如楊湖說的那樣,王爺對宋大小姐是不同的。
宋詩微將令牌收好,才道,“紅薯的事,是你們做的?”
淩澤撓了撓頭,“嗯。”
“王爺吩咐過,要我們保護好宋大小姐你們。”
“所以,我們在發現紅薯有問題時,便用了點兒方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