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靜不想和宋明庭糾纏,想要越過他去找宋詩微,“宋二少爺,我要和詩微聊……”
宋明庭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滿臉怒容,“你現在來裝什麼深情?”
他呸了一口,“當誰不知道,你是又想利用這一招,來算計詩微和我家。”
如今再看到崔靜,他是真恨不得手撕了這畜生不如的玩意兒。
崔靜沒再搭理他,而是直直地看向宋詩微,“詩微,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
他的眼裡滿是愧疚,悔恨和痛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詩微的嘴角浮起一絲冷意,眸中滿是寒霜,“瞧崔大人這話說的。”
“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還能是哪樣?”
“難不成,你沒有設計栽贓陷害我家?你沒有害得我家抄家流放?”
崔靜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是道,“詩微,我知道這次的事給你帶來很大的痛苦……”
“崔大人,你用不著再說這些。”宋詩微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
她的心臟泛起絲絲的疼和苦,可她麵上沒有絲毫表露,“從你栽贓陷害我家起,你我便不再可能。”
緊接著,她又道,“定親的玉佩,我已是還給你了。”
“從此以後,你我再無婚約關係,也再無任何關係。”
崔靜緩緩地搖著頭,一副無法接受的痛苦模樣,“不!不!不!”
“詩微,我沒有歸還定親玉佩,雙方長輩沒有商談此事,你我的婚約還作數。”
他早就想好了,等他解決了安寧公主,幫宋家平反後,便風光迎娶詩微。
那時,他會告訴她所有的事的。
宋詩微第一次發現,崔靜是如此惡心之人。
“崔靜,你一邊勾搭著安寧公主,一邊又想與我繼續婚約。”
她冷嘲道,“你真當你是個東西啊。”
宋明庭嗬嗬兩聲,嘲諷道,“他哪裡當他是個東西,他是當全天下隻有他一個男人了,任何女人都會爭搶他。”
春姨娘幾人對崔靜冷嘲熱諷。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崔靜這麼不要臉的。明明是他聯手安寧公主害了咱們家,現在卻有臉裝無辜。”
“之前我算是看錯了崔靜,我以為他是個不錯的人,現在我才知道,他是一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惡心的東西,你給我滾遠點兒。”
宋父站了出來。
他眼神森寒地看著崔靜,語含怒火,“崔靜,我做主,解除詩微與你的婚約。”
“從這一刻起,詩微跟你再無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再糾纏他。”
不管崔靜是否被安寧公主脅迫,做下害他家之事,事情已是變成這樣了。
因此,詩微和崔靜是斷無可能的。
崔靜一聽,慌忙跪在他的麵前,求道,“伯父,我可以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
“我不是有意……”
宋父抬手打斷他的話,隱隱有著不耐煩,“崔靜,是你沒懂。”
“不論你是出於何種目的害我家,你已是害了我家。”
“我家才流放幾天,已是遭遇了無數算計。”
“若非我家運氣好,你如今看到的隻會是我們一家的屍體。”
“或許,連屍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