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態度十分惡劣,“若是你說不清楚,我會讓你好好說清楚的。”
秦明衣曾親眼看到過,這個衙役是如何折磨犯人的,頓時臉色慘白。
“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紅了眼眶,露出了最柔弱可憐的樣子來,“我和我祖父走得好好的……啊!”
魁梧衙役突兀的就是一鞭子甩在她的身上,冷嘲道,“少給老子來那一套可憐柔弱的把戲,老子見得多了。”
“好痛!”秦明衣哪裡遭過這樣的罪,痛得眼淚都下來了。
她慌忙躲到了秦老爺子的背後,用手捂著被打的地方,心裡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低賤衙役,膽敢這樣對她。
這筆賬,她記下了。
等來日,她定要此人不得好死。
“大人,請息怒。”秦老爺子再是惱恨,也不得不放下臉麵和尊嚴,懇求道,“明衣不懂事,我定會好好教訓她的,請你原諒她這次。”
若是明衣的臉被傷到了,或者身上留下了疤痕,那她還如何給他人當妾。
魁梧衙役收回鞭子,重重地哼一聲,“你們最好給我識相點兒。”
“要是再出什麼岔子,或者你們再作妖,可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秦老爺子連連表示不會了。
秦明衣卻有心思看宋家,憑什麼押送宋家的衙役對宋家那麼好,還由著宋家做任何事。
連帶著,押送他們的衙役都不管宋家。
既然都是流放,宋家就該和他們是一樣的待遇,甚至比他們更慘。
宋詩微是注意到她那不甘又憤恨的眼神的,眉梢一挑,這女人居然還有精神來怨恨她家。
“這秦老三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
她語氣涼颼颼地說道,“秦明衣,秦老三在死之前,說是你害死的他,你不解釋解釋?”
她也會搞事的,還會搞很大的事。
“我,我不知道。”秦明衣趕緊收回視線,結結巴巴的說道,“祖父,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三哥剛剛還好好的。”
之前,秦老三沒能玷汙了宋詩微,她已是很生氣了,但不敢做任何事。
怕秦老三抖出,她攛掇他去玷汙宋詩微清白的事。
現在,他就這樣死了,還說是她害死的他。
秦老爺子是相信她的,不是相信她沒做這件事,而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
比起一個死人來,明衣能給秦家和他帶來東山再起的機會。
“大人,此事定是與明衣無關,這些天,她都沒和老三接觸。”
“我看到的!”秦明悅一副發現秦明衣秘密的得意樣子,“那天,我親眼看到秦明衣主動找三哥。”
“兩人偷偷說了好一會兒話,當時三哥還很開心。”
“後來第二天,三哥臭著臉去找了秦明衣,兩人吵了一架。”
“我看定是秦明衣一怒之下,設計害死了三哥。”
在流放路上,她最關注的人就是秦明衣了。
秦明衣的臉色微變了一瞬,看她的眼神有一刹那的不善,這女人留不得了!
秦明悅是察覺到她的眼神的,多留了個心眼,她是最清楚秦明衣有多歹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