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男人想再做點兒什麼,卻見幾個衙役冷冷地看著他們,立馬灰溜溜地跑了。
“爹,我沒有做錯事啊。”到了這地步,秦明衣仍然咬死不承認。
她一副被全世界辜負的淒慘模樣,“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秦徹是秦家所有人中,唯一還有點兒人性的。
聽到嫡女的這番話,他重重地歎了口氣,便走到了旁邊。
老三的事,很明顯是明衣做的,可她到現在都不承認。
明衣這孩子……或許,是他的錯,沒有教導好明衣,她才會變成如此可怕的樣子。
“爹?”秦明衣失去唯一的依靠,哭哭啼啼地望著他。
為什麼連父親都拋棄了她?
不該是這樣的啊。
“好了!”魁梧的衙役意味不明地看一眼她,“走了,趕緊到驛站。”
秦明衣拽緊身上唯一的衣服,低下頭,遮住了眸中的怨毒和恨意。
在這一刻,秦明衣心裡的怨恨和殺意到達了最。
她也做出了決定,她要在驛站殺了這三家所有人和衙役,永永遠遠地離開這裡,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她相信,憑著她的容貌和手段,隻要在沒人認識她的地方,她定能成為某個大家族的妻子,繼續享受榮華富貴的。
……
驛站。
宋家人一到了驛站,便進了自己的房間,完全不管人和事。
按照習慣,宋家人的男丁女眷先後洗漱了一番。
等所有人清洗乾淨後,一家人才坐在一個屋子裡,邊用飯邊說著話。
桌上,是一葷一素一湯。
皆是驛站的大鍋飯做出來的,味道很一般,但宋家人並不挑剔,反而還吃得津津有味。
“這肥肉不錯,大小姐你嘗嘗。”
“這湯雖然有點兒腥,可裡麵有蛋花啊,你們多喝兩碗。”
宋詩微等女眷是披著頭發的。
這是沒辦法的事,清洗之後頭發沒這麼快乾,頂多能用乾帕子擦一擦。
好在,現在是秋老虎肆意,濕頭發要不了多久便會乾的。
宋詩微喝了一口湯,呼出了一口氣。
她剛要開口說事,便聽到從外麵傳來了吵鬨聲。
“秦明衣,你在這裡裝什麼裝!”秦明悅扯著秦明衣出了房間,並甩了她一耳光。
她陰沉著臉,笑得諷刺,“你已是名聲名節儘毀,是個不要臉的玩意兒,你覺得有誰會幫你?”
她是真沒想到,秦明衣這女人居然一到驛站便開始作妖。
秦明衣都這副樣子了,還敢玩挑撥離間的手段,想利用祖父他們來算計她。
秦明衣這會兒勉強穿著兩件衣裳,她抽抽噎噎道,“明悅,你誤會我了。”
“我是想著,能為你……啊!”
秦明悅一把用力扯著她的頭發,再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秦明衣,我正好和你算算總賬。”
“過去那些年,你算計利用了我多少次,害我背了多少的黑鍋,又讓我的名聲有損,現在我就慢慢和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