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自家小叔那銳利的目光,薑夏夏心虛的耷拉著小腦袋,有種想要罵罵咧咧的感覺。
可罵啥也罵不出來,隻能憋屈的乖巧的偽裝啥也不知道。
倒是一旁的幾個公安,聽到薑景這麼說,忍不住湊上前好奇的開口問道:“薑同誌,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人販子還扯上關係了?”
薑景笑了笑:“這不是在路上的時候,有幾個人販子想要拐孩子嗎?見到我侄女,覺得可愛,就想著拿糖騙她!這孩子也沒見過那麼好的糖,本來尋思著留著回去吃的!誰想到遇到那錢能的時候,估摸著覺得人家長得好看,就把糖給了出去!”
薑夏夏聞言,腦袋縮的更厲害了。
那糖明明是那個什麼乾事給的,不過那迷藥的確是統子下的。
“哦,那可真是巧了!”小劉公安先將林華送到裡麵去做筆錄,這會出來的時候,剛好聽到薑景的話,忍不住感歎了一句:“要不是薑同誌射中了那錢能,錢能失血過多,估計為了保持清醒,才會吃顆糖,補充下體力,誰想到吃了之後,就暈了過去呢!”
他說著,忍不住又擦了擦腦門:“也幸好他暈了過去,不然就他腰上的那一捆子炸藥,咱們這些過去的人都得要完蛋!”
炸藥?
薑夏夏聽到這話,腦袋猛的一抬,腦中像是閃過了什麼畫麵,一竄而過,想要抓都抓不住。
江華也是有些驚慌的上前,伸手摸了摸自家小兒子的胳膊和肩膀:“可有受傷?”
“沒事!”薑景任由老太太給他檢查了一遍:“不過我先前也不知道那錢能身上竟然綁了炸藥!”
他說著,示意小劉公安將人散開,然後才帶著祖孫兩個走到了角落。
“說吧!”
掐著薑夏夏的小胳膊腿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薑景沉下了眼,銳利的目光頂著她:“那糖是從哪裡來的!”
薑夏夏心虛的縮了縮腦袋:“人販子?”
見薑夏夏還在裝傻,薑景微微眯眼,沉沉的喊了一聲:“薑夏夏!”
薑夏夏腦袋一耷拉:“真的!”
她說著,從口袋裡麵拿出帕子。
薑景微眯著眼,拿起帕子往鼻下嗅了嗅,果真是帶著迷藥的味道。
可,從張乾事給糖,到遇到錢能給糖,這期間這丫頭並沒有離開過他和他娘的視線。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了去把糖沾了迷藥的。
要知道,那迷藥可是放到包裝裡麵的那種,若是包紙上就有藥,錢能這種潛伏了多年的敵特,不會沒有一點警覺的。
薑景不由的想起先前在醫院的時候,這個孩子給他喝的那個藥。
當時王連軍也說了,小姑娘去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換過一身衣服。就算是沒換過,她的身上也被查過,不可能有藥品存在!更彆說,他喝完了藥之後,那藥品就消失了的事情。
薑景一時間看著薑夏夏的眼神帶著幾分自己也沒察覺到的驚懼。
他不知道那些特務到底對這個孩子做了什麼,讓這個孩子如此的奇怪。
他能想到的,就是那一年,小日子在國內做過的人體實驗,難道那些特務也曾對這個孩子做了那些?
薑夏夏不知道薑景腦中所想,隻是看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對的時候,心裡有些慌,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江華,巴巴的喊了一聲奶。
可江華並沒有上前,哪怕她也很心疼現在被小兒子近乎是‘逼問’的孩子,也知道事關國家安全大事,若是不好好的說清楚,若是換了一個人過來,隻怕夏夏會遭罪。
所以江華在聽到小姑娘喊自己的那一刻,並沒有回她,隻是看著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