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也配!
“不簽!”韶飛沉硬氣道。
穀思卉笑容比他還要冷:“不簽?不想去救公正卿了?”
韶飛沉:……
韶飛沉頓時萎了,搶過穀思卉手中的保命協議,惡狠狠道:“行!我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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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古堡內,穿著華麗禮服,帶著誇張繁複麵具的男女沉默而安靜的進出。
穿著女仆裝的侍女無言的給每一位來賓送上一杯暗紅色的濃稠液體。
仔細看,深邃的紅色中似乎還有點點淡金色的光芒。
坐在長桌主位的麵具男在賓客入座後,舉起手中杯子,哈哈笑道:“這可是五級蛟類獸人的血,各位今天真來著了!”
“還是主教有本事。”有人恭維道:“現在五級,這蛟人體內怕是有龍的一絲血脈。”
“不服天,不服地,但得服主教的能力。”
“能投入主教麾下,實乃我三生有幸。”
奉承聲中,衡斌蔚臉上笑意愈發濃鬱,一口飲下杯中酒。
侍女立刻上前幫他倒上新的。
衡斌蔚舉杯站起,手向下壓了壓:“各位稍安勿躁,今天的重頭戲可不是這區區蛟龍血。”
大家皆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衡斌蔚合掌拍了兩下,一個被黑布蓋著的籠子被侍從緩緩推進來。
“上古神獸——玄武,聽說過嗎?”
隨著衡斌蔚的話,黑色的絨布被掀開,露出一個黑發黑皮,寬肩窄背的清俊少年。
他的頭低垂著,烏發散下遮擋了眼睛。
空氣有一瞬的靜默,隻聽衡斌蔚壓抑著激動的喊:“他,便是今天的主菜。
身負玄武血脈的六級獸人!”
“砰!”
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踢開,兩個人逆光而立,強光閃的裡麵人眯起眼睛。
被打了虛弱劑的公正卿感受到刺眼的強光,微微抬頭,露出邪肆的黑眸。
他嘴角抬起諷刺的弧度,似自言又像是在對誰說。
“你家小毒婦來了。”
公正卿猛然抬起頭,眼中的邪肆褪去,變成小心翼翼又隱忍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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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們是來救人的,有必要弄這麼亮嗎?”韶飛沉壓低聲音,對身邊的穀思卉道:“搞得這麼轟動,你想好怎麼收場了嗎?”
“彆管。”穀思卉凶了他一句。
韶飛沉瞪眼,凶巴巴想——你等著!出去一定要離婚!
“來者何人?”衡斌蔚五指虛張橫在眼前,淩厲視線落在韶飛沉臉上。
忽而又露出不屑冷笑:“很久沒吃狗肉了,雖不是什麼精貴的食物,不過用來湊和一下味蕾也還不錯。”
“你找死。”韶飛沉勾起爪子朝衡斌蔚攻擊,但能輕易割斷異獸腦袋的斬斷的攻擊這會兒卻像是小貓嬌嗔的一爪——毫無作用。
“你是在給我的騎士抓癢嗎?”衡斌蔚嗤笑,毫不掩飾諷刺。
“去吧。”衡斌蔚伸手指向韶飛沉,聲音極冷:“讓這隻小狗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進攻!”
眼看那些人的攻擊要落到韶飛沉身上,關在籠子中死氣沉沉的公正卿立刻急了。
他死命掙紮起來,引得穿過琵琶骨的腕粗鐵索嘩啦啦驚響,數不清的鮮血宛若細流沾染他全身。
“慢著!”穀思卉用儘全力一喊:“我手上有你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