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張的候場氣氛瞬間將穀思卉拖回了高考那天,她深吸一口氣,收起了輕視,認真回憶考試大綱。
“妹妹,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敢來。”
白南煙突然出現,身邊除了五個獸夫,還跟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少女。
少女蜂腰長腿,瓜子臉,狐狸眼,穿著獸皮裙,一雙又白又細的長腿格外勾人。
穀思卉眼睛一下變得亮晶晶。
???
“姐姐鯊我!”
穀思卉很不要臉的對著年輕姑娘吹了記又長又響的口哨,土味情話張口就來:“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穀思卉一邊唱一邊比心,還曖昧的衝年輕姑娘拋了個媚眼,忙的不亦樂乎。
戴夜柳臉上的冷意逐漸融化,看著熱情如火的穀思卉,薄紅慢慢爬上她的雙頰。
“妹妹,你不要胡鬨了。”
白南煙的聲音再次出現,戴夜柳回過神,輕咳一聲,雙眸重新恢複冷凝。
“你是什麼古希臘掌管胡鬨的神嗎?我請問呢?”穀思卉撩漂亮姐姐撩到一半被強行打斷本就不悅,說話更不客氣:“你家住海邊嗎?管的那麼寬?我又不是在鬨你,漂亮姐姐還沒說話,用你在這兒狗叫?
怎麼?你是漂亮姐姐家雇的看門狗?見著有人接近你主人就要汪汪狗叫?”
“你!”
白南煙第一次被穀思卉氣到失態。
她紅著眼睛看向穀思卉,眼中藏著深深的疑惑——不是錯覺,這個從前隻知道無腦發瘋的廢物真的突然伶牙俐齒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轉變?
白南煙不懂,她輕聲抽噎:“妹妹,我真不知道為什麼你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畢竟我剛才也是好心提醒你。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我們默斯黎城唯一一位五級藥師的弟子——戴夜柳。
夜柳不喜歡玩笑,你還不快向她道歉!”
說著,白南煙歉意地對戴夜柳道:“夜柳小姐,抱歉。我妹妹素來言行無狀,瘋瘋癲癲。
明明自己對醫藥方麵一竅不通,卻因為我參加三級藥師的考試哭著鬨著非要報名五級藥師的考核。”
她說著,眼淚撲簌簌往下落,自責又內疚道:“都怪我不好,明知道妹妹什麼都喜歡和我攀比,還不小心讓她知道了這件事。唉,如果因為她不懂事而耽誤了彆的優秀藥師的考核,我心中真的過意不去……”
穀思卉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這女主牛啊!
說哭就哭,還不需要眼藥水輔助。
光這演技就勝過現代電視劇中不少小鮮肉了!
嘖嘖,聽聽人家這說話的藝術,可真是藝術啊!
不過她穀思卉不吃這套。
“停停停。”穀思卉當場打斷施法,不高興道:“大姐,誰是你妹妹啊?誰承認了?
做你妹妹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好好的來參加一個考試,偏要被你歪去成因為嫉妒你,故意攀比才報名搗亂。
考試還沒開始,耽誤人家考試的帽子就扣下來了,嗬嗬嗬,你家彆是開鐵匠鋪的吧?專門給人鑄黑鍋?”
穀思卉手抬起,眼睛上翻,邊做鬼臉邊陰陽怪氣學白南煙:“妹妹妹妹妹妹~噦!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這兒放了隻羊呢!”
“噗——哈哈咳咳咳……”
戴夜柳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又飛快用咳嗽當做掩飾。
在見到穀思卉前,戴夜柳其實對她印象不是很好。
因為白南煙經常在她麵前表示對穀思卉這個妹妹有多頭疼,還說了很多她私底下虐待自己的獸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