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的國外弄的那種版權我也問過,他們說上麵好像正在研究,至於什麼時候出來,就不清楚了。”
看到程默歸來,劉蓓蓓第一時間從賣票的位置上起身。
“隻要能登記就行。”
程默壓根就沒對這會的版權法抱有任何期待,即便過兩年正式公布以後,實際上也就那麼回事,唯有等兩千年以後,才會慢慢收緊。
不過對他而言,隻要能登記,能證明版權是他的,就可以了。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
再一個就是,我爸媽想請你去家裡吃頓飯。”
劉蓓蓓有些期待的看著程默。
按理來說,她以前沒少上台表演,也沒少得到表彰,甚至辭職以後,已經拍過兩部電視劇,哪怕隻是個小配角,也算今非昔比了。
不過是唱了一首歌,又能如何?
但實際上,昨晚她爸回到家,聽到她唱的歌後,對這首歌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雖然歌是程默寫的,可誰讓程默是她師弟?
最重要的,這是她自己的人脈關係,跟以往她靠父親的關係找的電視劇可不一樣。
“那就今天下午吧,待會順便叫上崔老師,等辦完後再去你家,正好我也挺久沒見叔叔阿姨了。”
程默倒是沒多猶豫。
他的確想見見劉蓓蓓那位在文工團當團長,兼導演的父親。
哪怕同樣是文工團,可級彆能一樣?
雖說上春晚的事情師父那邊會推動,但眼下距離過年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稍多點,估計該定的都已經定好了,彩排也差不多了,想半途加入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所以找找劉蓓蓓的父親,上個雙保險。
“好。”
聽到程默答應下來,劉蓓蓓心裡明顯鬆了口氣。
她之前可是跟父母打了包票的。
要擱之前,程默還頹廢那段時間,肯定是想都彆想。
果然,振作起來的師弟,才是好師弟。
等賣完票,兩人便匆匆離開,先去了百花錄音棚找到崔建,三人一塊來到文化局。
彆看崔建那首《一無所有》已經出來兩年了,大家也都知道是他寫的,是他唱的。
但他還真沒到文化局登記過,倒不是他傻,而是這會的人,大部分都沒有這個意識。
當然,就算等過兩年音樂版權注冊正式出來了,也不可能有人搶走崔建的版權,想要注冊,你最起碼得提供證明是你寫的。
人家崔建剛唱的那會,你怎麼不出來說是你寫的?
這可跟商標搶注不是一回事。
來到文化局,有劉蓓蓓領著,很順利的,兩人便完成了登記,一人得到一張蓋著公章的證明信。
隻不過,這玩意眼下用處不大。
就算有人翻唱了崔建的歌,甚至有一些小的音像廠,直接拿著崔建的歌去灌磁帶,不分給他錢,他也沒法去維權,更管不過來。
就連崔建自己,出的第一張磁帶專輯,也全都是翻唱的歐美歌曲,隻是重新填詞,但你見他給人家版權費了嗎?
你能指望他有多少版權意識?
這次要不是被程默拉著,他估計還沒有這個打算。
從文化局離開,聽到程默要去劉蓓蓓家做客,崔建毫不猶豫的離開,儘管劉蓓蓓也邀請他了,但以他的性格,壓根就不可能答應。
於是,程默硬拉著劉蓓蓓去商場挑了兩份禮物,才一起來到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