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樂言雙頰緋紅,白嫩的小手揮出殘影,嚇得她說話都磕磕絆絆。
“不……不用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實驗體呢?”
傅行晏眼底劃過的逞得狡黠,不辨喜怒地輕聲哼笑。
“沒關係,反正實驗室隻有我們兩個人,彆人也看不見。”
邵樂言這才反應過來,她被研究了這麼久,全程都沒見過除傅行晏之外的人,好像研究所隻有他一個研究員一樣。
不過傅行琛的秘書和初次見麵時認識的李明都喊他所長,這麼大的領導會連個實驗助手都沒有嗎?
邵樂言想起什麼就說什麼,好奇地問:“你沒有助手嗎?”
“當然有啊,不過他們各自負責不同的實驗類彆,你的實驗隻有我一個人來負責。”
傅行晏說完還刻意俯身靠近邵樂言,專注又深沉的視線把她盯得渾身發熱,一雙美眸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她也不是沒有被人直白地盯著看過,但是傅行晏這雙和傅行琛一模一樣的眼眸,總會讓她回想起自己和傅行琛的雲雨,身子像過電了一樣下意識顫栗。
渴望深層的觸碰和交流,期盼極致的痛苦和愉悅。
邵樂言覺得自己可能是覺醒異能後的後遺症太嚴重了,臉皮才會變得那麼厚。
但是她回避的視線和緘口不言的沉默落在傅行晏眼中卻變成了嫌棄和拘謹。
他眸色漸深,聲音低啞,像是隻被激起征服欲和占有欲的黑曼巴,鎖定了將要吞吃入腹的可口獵物。
“你是對我不滿意,想換人嗎?”
邵樂言不知道傅行晏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場麵,單聽這句問話還以為他真的誤會了她,急忙擺了擺手。
“不是不是,隻是好奇就多問一句。”
傅行晏毫不在意地點點頭,推開座椅起身,高大身軀將映在邵樂言身上的白色光芒儘數隔絕,陰影籠罩著她嬌柔玲瓏的一切。
“嗯,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接下來的三天,邵樂言每天剛睜眼就被傅行晏從城主宮帶到研究所做實驗,晚上再把累了一天的她抱回傅行琛房間的大床上。
城主宮對邵樂言來說,隻起到了一個睡覺的作用。
她洗澡、吃飯甚至方便都在實驗室,甚至還是在傅行晏的全程陪同下。
一開始她還感覺有些彆扭,後來發現傅行晏真的在用照顧實驗體的方法看護自己,就逐漸習慣了傅行晏的觸碰,甚至更逾越的行為。
洗澡是傅行晏給她洗,吃飯是傅行晏喂她吃,就連衛生間都是傅行晏抱著她去。
三天下來,邵樂言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
隻有異能具有研究價值,她本身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用廢物。
直到今天,傅行琛會從中心城回來。
邵樂言以為傅行琛回來,傅行晏就不會再找她去做實驗了。
可是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自己的被子被掀開,身子一輕,被人穩穩抱在懷裡。
鼻尖湧上薰衣草的香味,不深不淡,剛剛好。
她昨晚被傅行晏的物理刺激實驗折騰得筋疲力儘,提不起力氣又困得要死,今天傅行琛回來她還要去迎接他。
真的沒力氣,也沒時間繼續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