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傅行琛恩愛的時候,她隻想著報複蕭逸和順從樂安的安排。
但是現在傅行琛的心意明晃晃地擺在麵前,她反倒沒那個膽子一口答應。
可是如果她不答應,就沒法給自己的異能升級,可能連城主宮都走不出去了。
邵樂言還在權衡利弊,傅行琛的唇已經沿著她側臉,向下一路點火。
她全身燙得灼人,小腹裡像是燃了個火苗,情不自禁地攀上傅行琛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問:
“你說的,隻要我答應你,你就不會再乾涉我。”
見邵樂言鬆了口,傅行琛深邃晦暗的眼眸迸出驚喜的亮光,狠狠咬了口她小巧細嫩的下巴尖,感覺到懷裡嬌人的軟身一顫,笑容更深。
“做我的城主夫人,我隻會給你安全感和無儘的歡愉。你喜歡疼,我的雷電能讓你疼個夠,隻要你受得住,我隨時奉陪。
想去配合行晏做實驗也可以,每天最多四……不,三個小時,再多我就不讓你去了。”
三個小時好像不太夠啊!
邵樂言有些為難,不過傅行琛已經讓了一步,她沒有資格繼續得寸進尺。
“好吧!那……唔!”
熾熱的唇猛地堵住了邵樂言微張的唇瓣,那些來不及說的話都被唇舌碾磨成破碎的嬌喘呻吟,在臥室裡一聲高過一聲的回蕩。
研究所,所長辦公室。
傅行晏整理好邵樂言實驗的所有數據,在雲端備份好,這才卸掉一身緊繃的力氣,放鬆地靠在椅背上,修長手指揉了揉疲憊的眉心。
自從哥哥帶著邵樂言離開,邵樂言就再沒回來過了。
以邵樂言的性子,想必早就在哥哥軟硬兼施的哄誘下妥協讓步,兩個人說不定連床單都換過好幾張了。
猝不及防下,傅行晏又回憶起那日碰巧撞見的無限春光,搭配著這幾日和邵樂言的朝夕相處,掌心仿佛還殘留著她皮膚細膩瑩滑的觸感,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她身體的馨香馥鬱。
小腹處像是聚了一團火,喉頭上下滑動,下顎線繃得死緊。
想起邵樂言柔軟的嘴唇和水潤可憐的眼眸,傅行晏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撫過自己的唇瓣,那上麵還殘留著邵樂言的甜味。
他的舌尖傷口還腫著,也是被她咬的。
明明他們不久前還親密無間、唇齒相依,可是現在,她卻在哥哥的床上承歡。
也不是沒見過她情動時嫵媚嬌柔的勾人模樣,可是,那遠不如他托起她的嬌軀,把她按在牆上親吻時的爽感和心動。
傅行晏越想越疼,呼吸也越發粗重,手上用了大力氣,緊接著,灼熱從深處噴湧而出。
他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喊著占據他全部腦海和心緒的名字。
“邵樂言!”
一遍又一遍。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門外的女聲因為暴怒而格外刺耳高亢。
“傅行晏!你還有心思做實驗呢,不是叫你幫我看好城主嗎?怎麼我才剛回來就聽說他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