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山知道方青鱗在轉移話題。
不過他也好奇：
“對對對。”
“模擬考這事聽你媽提起過，剛才都忘了問了，你這次考的怎麼樣？”
“嗯，正常發揮，聽說是市第一名。”
“厲害！”
要是彆人聽到。
“正常發揮”“第一名”，肯定會感覺這就是凡爾賽本賽了。
但這話從方青鱗的口中出來，卻又顯得很正常。
過了一會。
見外公沒有再開口，方青鱗微微愁眉。
媽沒有問方舟的成績，外公同樣沒有問方舟，是不是在他們心中，方舟成績沒那麼重要。
之前那個想法在方青鱗的心中再次冒出來。
“外公，你怎麼不問方舟成績？”
方書山有些意外方青鱗這麼問，笑笑說道：
“這……不是怕傷人嘛。”
外孫的成績如何，之前也知道，問了反倒是讓方舟不自在。
方青鱗此時卻神遊天外。
幽幽說道：
“媽大概也是這麼想的。”
“難怪方舟要搬出去住，還不讓我告訴大家。”
方書山一臉驚訝。
方青鱗臉上表情淡然，繼續說道：
“為了讓我答應不把這件事告訴你們，他還和我打賭，賭約就是這次模擬考，他如果這次考試有一門課超過我，我就答應不泄露這件事。”
“他贏了。”
“不過我還是想說。”
“希望外公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你知道，這次方舟語文考了多少嗎？”
“144分，比我高了12分，比全市語文第二名高了10分，隻有打賭的這一科。”
“全年級同學都被震驚了。”
“甚至其他學校。”
“有個南吳中學的語文老師送試卷過來不願離開，就想知道這個語文能考144分的怪物到底是誰。”
“結果，就我們家都不知道。”
方青鱗自說自話。
此時絮絮叨叨就是像是祥林嫂。
看著方書山瞪大的眼睛，方青鱗突然感覺，幼稚的那個人或許不是那個……哥哥！
……
青果酒吧。
洪小龍開心的來裴青瑤她們倆卡座。
這是場子裡特殊位置。
不對外開放。
專屬裴青瑤和趙小童。
除非她們自己帶朋友過來才行。
剛才也是趙小童對洪小龍揮手，洪小龍才好意思過來打招呼。
“洪少。”
“你那同學挺帥啊！”
趙小童的話，讓洪小龍笑容凝固。
叫自己過來卻是談論方舟的事，洪小龍感覺自己像沸羊羊。
隻是他卻沒有注意到，問這話的時候趙小童是咬牙切齒的表情，眼神中閃動著一股叫“危險”的氣息。
十幾分鐘前。
和洪小龍打完招呼。
兩人往自己位置上去，裴青瑤低頭若有所思，趙小童卻嘀咕：
“奇怪了。”
“怎麼感覺洪小龍那同學聲音有點熟悉。”
“難道之前遇到過？”
“不會啊。”
“那麼帥的小帥哥。”
“要是見過，我肯定有印象的。”
坐下來幾分鐘之後，趙小童還在思索這個問題，感覺這對自己很重要。
裴青瑤幾次和她說話趙小童都愣神。
直到兩分鐘前。
趙小童突然從沙發上彈起來：
“是那個賤人！”
“瑤姐，就是那個賤人對不對。”
“那天你也聽到他聲音的，肯定是他，這個聲音我怎麼也不會忘，我要殺了他！”
裴青瑤頭疼，將已經引起旁邊人注意的趙小童拉坐下。
小聲的對她說道：
“隻是聲音有點像，還不確定呢。”
“我們向洪小龍確認下。”
趙小童咬牙切齒，那兩天可把她害慘了，所以這會洪小龍才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