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手中就隻剩下一首詩了,就算他用手中秦宇的詩贏了秦宇,那他也無法再拿出來一首去與胡國比鬥,若是他輸給了胡國,後果可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
三皇子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看向秦宇,隨後壓下心中的怒意,看向秦帝,“父皇,不必麻煩了,這畢竟是二哥的比試,若是二哥他有把握,兒臣也就不獻醜了。”
秦帝倒是沒什麼意見,隨即看向秦宇,見秦宇點頭,便對胡國使團問道:“你們認為如何?”
胡國太師語氣中帶著不滿,“事關兩國比鬥,豈能兒戲,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想那樣,你們秦國未免太不把我們胡國放在眼裡了?”
聞言,禦花園內瞬間陷入了劍拔弩張的氛圍之中。
秦宇卻是冷聲道:“我需要把你看在眼裡嗎?”
“放肆!”胡國太師被秦宇這輕慢的態度點燃,“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於我們胡國,你真當我們不敢發兵嗎!”
“你們胡國自然是不敢發兵,要不你們至於在這裡跟我扯皮?”秦宇不屑道:“想要比賽就比試,這是我大秦給你們一個奪取陰山的機會,不然我不介意你們成為我大秦出兵的由頭!”
秦宇話語中帶著幾分威脅,為胡國使團眾人不寒而栗。
終究是胡國太師站出來,語氣服軟,“不過比鬥畢竟不是兒戲,之前定下來便是與秦宇殿下您比鬥,剛剛又說換成你們秦國的三皇子……”
秦宇也懶得聽他胡扯,擺了擺手,示意他閉嘴,“開始吧!”
胡國太師見狀也不多言,看向身後的一人,正是昨日與秦宇鬥詩的金公子。
秦宇還以為他們能派出什麼新人,見還是金公子,難免失去了幾分興致。
金公子則是看向身後的胡國太師,見胡國太師點頭,金公子便開口道:“秦宇殿下,值此中秋佳節,若是單單隻比詩詞,未免有些煞風景了,不如咱們換種比法如何?”
“請講?”秦宇倒是不太在意。
金公子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今日咱們雖是比詩,但我覺得為了更好地表達出詩詞的意境,不如再作畫一幅,再於畫上題詩,你看如何?”
胡國使團昨日離開皇宮之後,就對秦宇進行了一番調查,發現秦宇可謂是劣跡斑斑,堪稱秦國之恥!
並且常年流連勾欄酒肆!
他們懷疑秦宇的那些詩詞,或許是從哪些地方聽落魄書生之類的人所作。
所以,他們在今日的比試中,加入了作畫,畢竟詩詞可以作假,但書畫都是現場書寫出來了,可不會給秦宇作假的機會。
這樣的話,哪怕是秦宇在詩詞上贏了他們,他們也可以拿書畫說事,反將一軍。
“可以!”秦宇依舊毫不在意地回道,“今日便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
很快,太監們便抬來了桌子和紙筆,二人開始作畫題詩。
秦宇來到桌案前,提筆便在紙上寫下四個大字,月下獨酌。
而一旁的三皇子一直都在盯著秦宇的一舉一動,見秦宇居然寫下了這四個字,眼中不由的露出一絲怒意,因為這月下獨酌不正是秦宇賣給劉老六的詩詞?
隨後,三皇子又是第一陣狂喜,便又變成了狂喜!
隻見三皇子從袖口拿出一張紙,遞到了秦帝的手上,“啟奏父皇,兒臣狀告秦宇他,抄襲我的作品!”
秦帝接過紙張,正是一首詩。
最前麵的四個字,正是月下獨酌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