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姑娘。”下人們都喜笑顏開的道謝。
登記回來的流蘇,很是疑惑的看著薑書晚,“姑娘,為什麼突然給他們漲這麼多月銀啊?”
永伯侯府下人的月銀,都是府裡統一規定的,這突然漲這麼多,錢可是要從薑書晚私庫出的。
“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們玉蘭苑的下人,不僅不做事,連你去叫才叫來幾個。你注意到沒有,這些還是平時聽從你我做事的人。其他沒來的人,你何曾叫的動。既然好好做事,就要好好的給他們獎勵。”薑書晚解釋道。
流蘇回憶著,發現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玉蘭苑的某些下人,有時候比薑書晚一個主子還要主子,很少能差的動的。
而以前的薑書晚又不在意這些,她也不好多說。
“姑娘,以前你不是不管這些事情的嗎?怎麼突然管起來了。”流蘇不解的看著她。
薑書晚又不好和她解釋重生的事情,隨便找了個理由。
“就是覺得以前挺傻的,可能被摔倒在池塘,腦子摔聰明了。”
看著現在活靈活現的薑書晚,流蘇心裡很是高興。
她家姑娘,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傻傻任由人拿捏的人了。
“姑娘,奴婢真的為您的改變感到高興。”流蘇笑著道。
“好了,傻丫頭。你現在去把門關上,在外麵守著,記得一個也彆放進來。”
“啊,誰會來?”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薑書晚意味深長道。
流蘇隻好出去。
薑書晚繼續回到案桌上,臨摹著字。
驀然,窗戶吹進來一絲風,感覺到有點冷,薑書晚以為流蘇沒有關緊窗戶,放下筆,剛想上前,鼻腔處聞到了股檀香味,隨之嘴巴被一雙大手捂住。
薑書晚眼露驚慌的抬起頭。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錦袍,臉上有點風霜,一看就是長期在戶外,但是他刀削般棱骨分明的臉,一點也看不出醜態,反而增添了硬漢的味道。
薑書晚嗚嗚的叫著,胸口上下起伏。
男人小聲的低沉道,“彆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問完話就走。”
薑書晚點了點頭。
男人試著慢慢的放開手,看到薑書晚沒有叫喊,才徹底的鬆開。
“你是誰?”薑書晚眼中的驚慌慢慢消散,定定的看著他問道。
男人沒有回答她,反問道,“你為什麼要嫁給一個死人。”
這男人,難道是平寧侯府的長輩,所以來試探她的。
薑書晚斂了一下情緒才開口,“我愛慕顧三爺已許久,即是生不能同寢,死也要同穴。”
男人眉頭微蹙,“他這個人無趣的很,三十好幾,年紀又大,有什麼好愛慕的。”
男人把雙手背在後麵。
薑書晚低垂著雙眸。
一個死人要有什麼有趣。
可抬眸間雙眸滿是星星,“你不懂,顧三爺位極人臣,文武雙全,是京中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怎麼會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