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晚也沒有在意沈植駱的走神,繼續道,“表哥,我記得你是做有成衣的生意,可以幫我看看,那種成衣做衣裳畢竟好的。”
她平時隻穿府裡做好衣裳,至於成衣她不是很熟悉。
沈植駱一愣,“表妹,你是來買成衣的嗎?”
薑書晚點了點頭,“對的。換季了,想做幾身好的衣裳。”
沈植駱很是驚訝,“表妹,祖父怕你在薑府過的不好,所以每個月都會讓我給你送首飾和布衣、衣裳等。這個月,我今天因為有事,剛才差人去送去薑府。”
“表哥,你說的是真的?”薑書晚一臉嚴肅。
“自然是真的,這事我也沒有必要誆你,從你七歲那年,姑母去世後就開始送。這麼多年,每月都沒有落下。”
“可我從來不知道啊。”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知道有這件事。
沈植駱臉色大變,“你意思說,我們送給你的首飾衣裳,都被薑家人貪了。”
“有這個可能。”
沈植駱看到薑書晚穿的有點樸素,一點也不像是伯府的嫡小姐,氣的沈植駱道,“我去找他們算賬。”
薑書晚扯住他的衣擺阻止他道“表哥,這件事不出麵不好,我去。”
沈植駱是京都的商人,而薑府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也不是他一個商人惹的起的。
畢竟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可我不放心你去。”
沈植駱何曾不知道這個道理,可他們那麼去對待薑書晚,就證明薑書晚在薑家沒有任何地位。
他現在算是薑書晚的至親,怎麼不能為她撐腰。
薑書晚很是感動,心裡像是有一股暖流流過,安慰他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拿回來,我現在不是以前的薑書晚了,他們欺負不了我。”
沈植駱見她如此的堅持,也就沒有說什麼。
而薑旭年下朝回來後,讓人去把薑書晚叫來,可是下人告訴他,薑書晚一大早出門了。
薑旭年氣的用力拍打著四方桌麵,桌子晃動了好幾下,鎮怒道,“孽障,以為出去躲了,就能躲過去了。”
昨天他因為有事沒有跟著去抓所謂的奸情,在回來後,聽到李氏把全部的事情都和他說了。
本來昨天就去找她,可是夜已深,打算早朝後就去找薑書晚算賬,可沒想到大早上她就偷偷走了。
李氏眼中閃過精光,可嘴裡善解人意的為薑書晚求情,“伯爺,彆生氣,她也是年紀小不懂事,您就彆生她的氣了。”
“你就慣著她,慣的無法無天,昨天自作主張要嫁給顧雲庭,又去抓奸自己的表妹的事情,丟儘了我們薑家的臉麵。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不知道以後會捅出多大的簍子出來。”顧旭年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李氏眼眸閃過得意。
薑老夫人把茶杯放在桌麵上,淡淡開口,“兒子,無須這樣生氣,其實讓晚兒嫁給顧雲庭,也不是一件壞事。”
薑雪語也開口安慰道,“是啊爹,姐姐既然這樣決定了,何必為了她而動氣。”
既然她願意嫁給一個死人守望門寡,就讓她嫁,隻要她過的越慘,自己就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