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是被蕭淩淵強吻,而是季南茗勾著他的脖頸,直接吻上了他的雙唇。
蕭淩淵緊緊閉著雙唇,無論如何,也不肯敞開了與她接吻。
任由季南茗在他唇間如何努力,他也不願意放鬆一絲一毫。
季南茗的吻始終得不到回應,無奈之下,她在他唇間輕聲問道:
“老公,為什麼?”
蕭淩淵緩緩睜開雙眼,望著眼前惹人憐愛的女子,低聲說:
“南茗,這不是愛。你不愛我。”
“你和我在一起,無非隻是希望我保護你,現在,你已經達到這個目的了。”
“就……不要再糟蹋你自己的身體了。”
“這不是你。”
季南茗望著蕭淩淵的眼眸,他的眼神仍是冷若冰霜,可是他說出的話,讓季南茗很是感動。
所以冷麵閻王也是有感情的,是嗎?
可是季南茗不敢賭……哪有一個傍上大佬的女明星,不獻上自己的身體呢?
男未娶,女未嫁。
就算是兩人就這麼在一起了,也不違天地之道,有什麼不可以呢?
如果自己就這麼放任蕭淩淵禁欲下去,哪一天他真成了和尚,那自己可怎麼辦?
這險惡的娛樂圈,還有誰,能像蕭淩淵這樣護著自己?
季南茗不允許其他可能的出現,兩個年輕人,不應該每次都啞火。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讓蕭淩淵有離開自己的可能。
“老公,這怎麼不是我?這就是我,我愛你,喜歡你。願意把自己給你,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
蕭淩淵不知道哪來的毅力,他托著季南茗的腰,將她抱起,放到一邊。
而後果斷站起來,他眼神寒冷得就像冬月裡的冰霜:
“南茗,我希望你是因為愛我,而這樣對我。如果不是,我會非常難過。”
蕭淩淵有些艱難地挪動腳步,離開了季南茗的視線範圍。
季南茗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白月光”服裝,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軟地靠坐在沙發上。
她覺得蕭淩淵的要求太高了,既要她演白月光,還要她演出一副愛他的模樣。
不是蕭淩淵不好,是季南茗不敢愛。
人家白月光不知道是不是犧牲了,還是尚在人間,季南茗也不敢問。
替身終究是替身,怎麼可能上位呢?
季南茗也不傻,娛樂圈裡,交出自己心的姐妹,有幾個能得好下場?
人家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又是哪根蔥?你交出了自己的心,你不是找死嗎?
哪一天,人家白月光回來了,你死無全屍。
哪一天,人家家族裡的人要把你趕走,你直接進亂葬崗。
所以,走心是不可能的,隻能走腎。
這樣不管是白月光來了,還是人家家人來了,你都可以瀟灑轉身,拜拜不送。
一點也不難過。或者,至少不那麼難過。
季南茗也納悶。蕭淩淵怎麼就能有那麼大的毅力,一次又一次為自己燃起火焰,然後一次又一次地自己去滅火。
既然鐵了心要傍大佬,就得繼續鑽研自己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