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牛,這樣的老婆要是和我撒嬌一次,我都受不了了”
鄭庭陽早就在她這裡開了藥,婚後鬱言開始嗜睡,就是因為促信息片的作用,每天睡前的牛奶
在鬱言睡著後,他卻從來沒有動過人,甚至最多隻是用過小魚的手。
趁著人睡著,摸摸他的孕肚,親一親,就這樣。
生殖腔從未被打開過,醫生一眼就能看出。
周江如:“你在猶豫什麼啊,嘖,我看人家也不排斥你啊,要是我老婆懷著孕蹭著我,想要和我貼貼,嘖——”
鄭庭陽:“我怕他不喜歡。”
周江如不解的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鄭庭陽。
鄭庭陽無論從身高還是樣貌上,並不像個beta,他早年時在港口扛大包,體力極好,肌肉更是硬挺,充滿野性荷爾蒙爆棚的身材和行走的衣架子沒有半點分彆,若放在教科書上都是雕塑似得。
但他自認為娶回家的妻子是世界上最好。
他不想委屈了鬱言。
沒有信息素安撫,他自然想要在其他方麵上彌補。
周江如恍然大悟,明白了他說的不喜歡的意思是什麼:“你說你做手術塞裡麵的珠子嗎?我聽景臣說,你塞了三圈?!”
她撓撓頭,忽然站起身,比量了一下鬱言的身高。
oa的骨架較小,在她的眼中,鄭庭陽的巴掌估計和鬱言的腰差不多,即便懷孕了體型和他這種男人也沒辦法比。
分明是小家夥懷孕,鄭庭陽自己不自信,怕委屈了人家,自己想了辦法。
入珠。
保溫杯上貼了三圈珍珠。
起初鄭庭陽不知道效果,他早年跟著裴總在京城做生意時去過夜店,裡麵那些討好賣笑榜款的alha都會做這個手術。
甚至有alha通過這個手術將oa伺候的高興,從此平步青雲被養成小白臉。
他隻是想讓鬱言能舒服些。
旁人隻入一圈,他乾脆入了三圈。
倆人剛領證時他在公司住了幾天就是去手術恢複,隻是奈何一回家就會崩線。
旁人一周就能修養好,他硬生生拖了一個月,反複崩線。
這個月剛好,鬱言在睡夢中任他擺布,他不想嚇到他。
因為他發現,手術效果好像比他想象中還要好,鬱言的骨架小,之前他發情期兩人的第一夜時,鬱言都痛的發抖,他很嬌也很怕痛。
如今,他倒是怕弄壞了他的小魚。
他會喜歡嗎?
鄭庭陽心中有這個疑問,不敢,怕把好不容易騙回家的小寶貝嚇哭。
他見不得鬱言哭,但心中又□□在焚,恨不得隨時將他吃乾抹淨,兩股念頭在腦海中瘋狂相悖,幾次失控。
鄭庭陽隻能當鏡子後沒膽量的懦夫,隔著那片鬱言不知道的單麵鏡,窺視他。
“鄭總在生意上如果也這麼膽小的話,估計做不到執行總裁的位置吧?”周江如笑的合不攏嘴。
忍不住感歎愛情真是個謎團,竟然能讓無所不能的鄭總膽怯。
鄭庭陽隻是想要老婆發情期不那麼難受,他有什麼錯?
誰能想到手術後的結果這麼誇張。
在小房間裡的鬱言當然不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鄭庭陽過來接他給他穿衣服時臉色不大好看,像是第一個醫生問他是不是不行時一個表情。
他趁著鄭庭陽給他係圍巾時,攥著手裡的藥,忍不住上前走一步。
被小腹頂起來的羽絨服蹭著男人的風衣外套,他的心跳的莫名的快。
小聲咬著唇問:“庭陽”
“嗯?”男人專心給他係圍巾,聲音沉沉。
鬱言老實說:“我剛才問過護士姐姐了,她說我吃這個藥很好的,會睡著,就算痛也不會亂掙紮亂跑亂哭的,我們下次發情期的話,要不要試試看?”
鄭庭陽的手一頓,眼底有幾分輕芒:“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