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陽的掌心隨著他的附身下壓,沙發在他的掌心下凹陷進去。
鬱言茫然抬頭,夜色星辰入眼。
“寶寶將來出生一定會和你一樣乖。”他忽然勾了勾唇,兩人離得又近,鬱言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都被他捕捉到。
鬱言不明自己哪裡乖,他甚至在被子裡折騰了許久才做出這個決定,準備和自己的丈夫同居,沒想到鄭庭陽隻是和他說笑而已,全然忘了早上在他床邊呢喃親吻哄他的話。
他有些委屈的想要推開人,手心抵著男人的胸口又推不開,甕聲甕氣:“我要回去睡覺了。”
鄭庭陽素太久,送上門還抱著小枕頭的乖寶不能不要。
眼瞳一晃,鄭庭陽攥住他的手腕,低低的靠著他的唇瓣:“枕頭不要了?”
“我和枕頭一塊回去睡覺。"有些小孩子心性似得讓人著迷。
鬱言心裡蒙著層委屈的霧,他自己在臥室糾結了很久很久,就是想要和丈夫近一點嘛。甚至他怕自己的連體睡衣後麵的大尾巴會在翻身時弄的鄭庭陽不舒服,特意換了上下分體的睡衣。
搞得睡衣都有些遮不住孕肚,總是動一動就會露出肚臍,睡褲也要提在孕肚下,整個人和一個懷孕的倉鼠似得,窩在沙發上等了這麼久。
誰成想,人家早就忘記邀請同居的想法,現在還笑話他帶了小枕頭。
他氣鼓鼓,發狠似得捏了鄭庭陽的指尖:“你讓開呀,我要回去睡覺了。”
鄭庭陽屈著的小拇指被他圈著,時不時按壓一下好像壓在心口,他忽然放開鬱言一些,隨即扣著他的後腦就吻了上來。
“唔”
鄭庭陽抬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手臂摟著他的腰不讓他後退,時而急,時而緩,忽然湊上來還磕到鬱言的牙齒,唇瓣廝磨之間,鬱言的呼吸暫停,總覺得自己是沒睡醒。
他以為的晚安吻也和早安一樣,隻要親一下就好。
早知道洗漱時應該用草莓味的牙膏了
男人的手順著他睡衣後探入,整個背部被撫摸了個遍,最後落在隆起的小腹部上。
鄭庭陽每天都有撫摸他的孕肚,掌心會整個落在上麵感受裡麵小孩的生長,但鬱言都不知道,好像又大了些。
鬱言不會,心臟咚咚跳,越緊張後頸好像也在發燙的邊緣,他嚶哼一聲,躲避似得撐著手臂推著男人的胸膛,喘息不勻:“晚晚安!”
鄭庭陽舔了舔唇,俊容彆過,耳邊是鬱言努力調整呼吸的哼哼聲,很像是被欺負後抽噎的樣子,牙齒輕咬在他的耳垂上,喉結微滾:“不帶我和枕頭一起回去嗎?”
“我就是等你說個晚安而已。”
鬱言心裡打了退堂鼓,逃似的抱著自己的小枕頭擋在小腹上回了臥室。
關門時還緊張個不停,原本的睡意好像被吻走了。
心臟咚咚咚的跳著,背靠著門板,缺氧帶來的暈讓他的腦海中煙花炸個不停,鬱言覺得自己未免太沒用了些。
因為小鬱言也沒用。
要不是逃得快,估計小鬱言都要和鄭庭陽打招呼了。
平息了一會心情,他聽見門外的沒什麼動靜,悄悄打開門縫,見沙發上的人影,小聲問:“庭陽?”
“嗯?”鄭庭陽轉過身來,撐著手肘在沙發上看他:“需要哄睡?”
“以後都要這樣晚安嗎?我可以在臥室裡等你嗎?沙發睡著不舒服。”
鄭庭陽微微挑眉:“好,這算邀請嗎?”
鬱言關了門,不想回答。
回到床上蓋著被子,他無法安撫小鬱言冷靜,又因為肚子大些,撫摸起來有些困難,他又看了一眼床頭。
沒有紙抽了
隻能忍忍。
但下次發情期是什麼時候?他真的很想被庭陽用用看,不至於讓他這麼久親個嘴巴都要激動這麼久。
鬱言摸著隻有些發燙的腺體,控訴關鍵時刻怎麼沒有信息素翻湧來迷暈他的神誌?
這樣他做什麼都有發情期當擋箭牌。
不然像個小色狼一樣qaq
氣鼓鼓的小魚側躺著,雙腿夾著月牙枕,心裡難受的很,心想自己好沒用哦,怎麼親一下想吐泡泡。
懷寶寶都會這樣嗎?
晚上他又做夢了。
夢見自己變成小色魔,天天趁著鄭庭陽睡著後鑽到人家臥室偷看人家睡覺,偷看不說,還要上手摸人家的腹肌胸肌,摸不說,還要讓小鬱言和人家打招呼。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