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陳婉青的呼吸瞬間被奪走,她用力抓著陸南澈的手,貪婪的想要尋找呼吸的氧氣。
就在她快喘不上氣的時候,人被狠狠的往另一個櫃子上摔了出去。
她拚趴在地上拚命的喘氣,原來還在地上的保鏢頭,看到陳婉青摔在地上,爬過來把發抖的人護在懷裡。
陳婉青被陸南澈掐著脖子的時候,她是真的很害怕,她看著滿臉怒氣的紀承舟。
“紀承舟,我是景行的未婚妻,也是你未來的表嫂,你就這樣看著他們對我動手。”
不提景行還好,一提,紀承舟的戾氣更重,心裡狠狠的把景行罵了一頓。
“我紀承舟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動我未婚妻的時候,有想過我跟景行的關係。”
“彆說你是景行的未婚妻,你就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江禾走到陸南嬰麵前,撥開頭發看了一眼她脖子的傷,轉身狠狠一腳踹到陳婉青的肚子上。
“拿景行這個雞毛當令箭,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江禾怕他景行嗎。”
匆匆趕來的景行,聽到自己被小丫頭比喻成雞毛,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幾下。
“景少。”
“景少。”
門口的保鏢打了招呼,陳婉青看著來人,虛弱又委屈的開口,“阿行哥哥,他們打我,還打傷我的保鏢。”
景行眼神掃過店裡的所有人,看著紀承舟鐵青的臉哄著懷了的女孩,女孩白皙漂亮的天鵝頸上冒著血珠的痕跡很是刺眼。
在看看江穆摟在懷裡,臉上帶著傷的小丫頭,他不自覺的拳頭緊握。
“呦,未婚夫來了,囂張跋扈的大小姐還會委屈,你學川劇的嗎,臉怎麼能變。”
聽著小丫頭嘲諷的話,未婚夫,景行臉色沉了幾分,“還不帶你們大小姐去醫院。”
“阿行哥哥。”陳婉青看著臉色黑沉的景行,還想說些什麼,就被保鏢頭給帶走了。
臨走前,保鏢頭對著景行說,“景少,他們傷了大小姐,這口氣,我青烽堂勢必要討回來。堂主已經知道了,景少應該知道怎麼做。”
景行眼眸眯起危險的弧度,“你在教我做事?”
那人沒有說話,抱著陳婉青往外走去。
等人都散儘了,景行才走到江禾麵前,看著小丫頭臉上的傷和猩紅的眼睛,眼裡的心疼瞬間控製不住。
“我不是她的未婚夫。”他低啞的聲音輕聲的跟她解釋。
江禾顯然不想搭理他,“跟我有關係嗎,怎麼,你想替她出氣。”
“小丫頭,你知道我不會。”
“我不知道,我跟你沒那麼熟。”
幾個男人沒有說話,他們理解景行的難處,但不代表任由彆人欺負他們的妹妹。
“景少還是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傷得重不重比較好。”
麵對江穆的陰陽怪氣,景行沒有生氣,他走到陸南嬰麵前,伸手勾起她脖子的頭發。
“嬰嬰,傷的嚴不嚴重。”
啪的一聲,手被人大力拍開,“彆碰她。”
紀承舟的語氣要多冷有多冷,絲毫沒有因為景行是他表哥他態度就好。
“阿舟。”
“景行哥,是陳婉青先動的手。”陸南嬰本來腦震蕩就剛好,被甩了出去撞到櫃子,頭又開始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