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房間門被敲響,紀承舟鬆開懷裡的女孩,親吻了女孩沒什麼血色的唇。
整理了一下自己才去打開門。
陸南澈走了進來,看著妹妹沒有什麼血色還高高腫起的臉頰,雙手包著紗布,滿臉心疼。
“還疼嗎,有沒有不舒服。”
陸南嬰不想他們擔心,露出了笑容,“二哥,我沒事,不是很疼,大哥呢。”
他看向門外,明明大哥也來國來,她受傷大哥不可能沒來。
“大哥在樓下醫療室,阿行受了傷,還在做手術。”
陸南嬰想要下床,被紀承舟抱在懷裡,“乖,醫生說身體還很虛弱,不能下床。”
“我沒事,景行哥怎麼樣了,嚴重嗎?”她揪著紀承舟的衣服,緊張的問。
景行是她家小禾的心上人,他要是出什麼事,她家小禾怎麼辦。
“子彈離心臟很近,阿廷在給他動手術,有他在你彆擔心。”
在陸南嬰受傷後,顧廷連夜飛了國,剛落地就收到消息說景行中了槍,情況很危險。
“你乖乖養傷,很快我們就能回家了。”
陸南嬰失血過多,又接連受傷,體力還沒恢複,沒多久又睡了過去。
紀承舟吩咐肖野跟紀雨守在房間裡麵,才跟陸南澈去樓下的手術室。
焰獄基地的手術室門口,陸南璟一身軍裝坐在長椅上,手裡夾著一根煙,腳下還有幾個煙頭。
從景行進了手術室,他就一直在這裡坐著,他們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他跟景行同歲,紀承舟、陸南澈、顧廷和江穆同歲。
他跟景行不僅僅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更是家人。
“大哥。”
“璟哥。”
來人打了招呼,陸南璟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抽完手上的煙,陸南璟才啞聲開口,“嬰嬰沒事吧。”
紀承舟手裡夾著煙,靠在牆上,提起小姑娘,他身上的氣息溫暖起來,“剛剛醒了一會,又睡下了。”
“阿舟,陳婉青必須等待審判。”
言下之意,人沒有辦法私下交給他。
紀承舟將快燃儘的煙丟在地上踩滅,沉著臉盯著手術室的燈。
手術室的門打開,顧廷一臉疲憊的走出來,他前一天淩晨才離開醫院,還沒睡就連夜飛過來。
又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算下來已經二十多個小時沒睡覺了。
“子彈取出來了,離心臟就差幾毫米,熬過四十八小時,就沒事了。”
聽他說話嘶啞的嗓子,陸南澈開了瓶水遞給他,“這裡的醫療設備不不太行,沒有無菌室,很容易導致傷口感染,得儘快回京市。”
“我來安排,善後的事情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我的手下。”陸南璟拿出手機發信息。